丞相没有来上朝,她们还以为是称病抱恙,没想到原因居然是这个。
一时间人心惶惶,再看大将军和陛下这默契言行,看来她们早就在暗地里查清了,今日这朝堂上的自证,怕是用来揪出与她们站在对立场上的人。
她们本以为如同阎罗般的萧燃会当众治罪,甚至就地斩杀他们,原先那仅存的一点侥幸,现如今都跑没了。
然而在她们跪了许久后,只听玉琪道:“退朝退朝,陛下都走了。”
家里还有个美娇夫等着,她可不陪着这些阳奉阴违的人。
众人忙抬头,没想到萧燃还真的走了。
她们心悸着起身,连讨论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比一个快的离开这。
连丞相都被彻查了,她们还会远吗?
幕帘后,月夏伸手去拿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葡萄,指尖却是碰到了冰凉的触感,侧眸,她和萧燃对上视线,眉眼弯弯。
“妻主,你回来啦。”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萧燃刚刚产生的愤怒情绪都没了。
他顺手把自己沾了甜汁的手递给月夏,“擦。”
咳,月夏暗自翻了个白眼,瞧这大爷的姿势,擦就擦。
她拿起一旁的手绢先帮自己擦了之后再给萧燃擦拭。
那如葱白润的手指被她搓红,手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在意。
“萧珂今日来掳我时,还请陛下忍住。”
萧燃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回应,月夏知道他那个别扭的性子,要是真不在意,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的。
趁萧燃还在思索之时,月夏扔开手绢,改牵着他的手,被搓之后的手指稍微有些暖了。
“陛下,是时候把东西拿下来咯。”
她特意放低声音,给了一个朝里边走的眼神。
萧燃面颊微红,略有羞色,不过还是没有拒绝月夏的邀请,进了里屋。
“陛下,真不用我帮忙吗?”
月夏被隔在屏风外,语气带着恶作剧道:“万一伤到里边就不好,还是我来吧。”
男儿身已经被月夏看得差不多了,但他仍不想被她看,忍着羞耻将月夏按在他身上的东西拿掉,萧燃如释重负。
看来当女子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轻松,装上这些东西时,他都快喘不过气。
快速将东西收拾好,他长呼一口气,走出屏风,见月夏这么老实还有些不习惯。
“陛下,你怎么有种失落的感觉?”
月夏故意欠揍说道。
萧燃:“此事过后,你继续禁足。”
月夏:……狗男人玩不起。
将军府,玉琪坐在屋顶看着那惬意晒太阳的男子,竟意外觉得宁和。
“将军,您不在时,夫爷一直在询问丞相的下落。”
一人影落在玉琪身旁,玉琪满意点头,不愧是她的属下,很有眼力劲,连对男人的称呼都让她这么满意。
不过男人对丞相感兴趣这件事,让她有些在意。
玉琪勾勾手,“丞相与他什么关系?”
属下眸色略显尴尬,“将军,您吩咐过,谁都不许去查夫爷的身份。”
那不就是和他相关的东西都不能查,也包括他和丞相的事。
玉琪蹙眉想想,这话好像确实是她说的,毕竟他的过去里没有她,以后的日子里都是她就可以了。
玉琪摆摆手,属下立刻识相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