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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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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在撩我作者:百叶草

第2节

此句虽为问句,可用墨九君的嘴巴一问,便成了陈述句。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路过的小天使,吱吱吧!

第4章调戏四

柴子然脸颊红红肿肿还疼着,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可无法编造个谎言来,只好道:“搂了。”话音刚落,便颤巍巍地抬头注视了墨九君一瞬。

墨九君身形硬朗,虎背熊腰,面目俊朗,本是该朝气蓬勃的年纪,偏偏沉稳古板。那张俊脸上的五官仿佛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五官俊挺,却永远一个样,永远面目表情。若是在黑夜遇见了,除了一双嘴巴会动,真是吓死人了。

柴子然浑身一个冷战,倒不是被他吓的,而是墨九君身上自带的冷气场与旁人不同,被冷的。

墨九君问:“你为何要调戏雨泽?”

“我并非调戏他了。”柴子然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这活面阎王还问他几句,不像他阿哥那般动不动就打骂他,可他还是比较喜欢阿哥,许是墨九君面无表情的样子多看了几回,了无生趣。

墨九君冷哼:“非调戏?那你为何如此轻佻?”

柴子然再一次百口莫辩,他这人就是这般,见不到旁人顶着一个假笑还不自知,欲小心提醒罢了。可他真言一出,恐怕便会砸了墨九君的殴打。思及此处,他不禁抬头看向墨九君沉闷的五官,实在是没想通,那楼雨泽怎么就入了墨九君的眼。

让墨九君如此为他出头。

墨九君见他迟迟不答,眉梢一挑,左右侍卫拔剑,双双架到柴子然脖颈,若是柴子然轻轻动一下,小则有血光之灾,大则脑袋搬家。柴子然轻瞥了眼模样更加严肃的容凌,见他弯曲的腰更弯了,一眼便看出这小子笑得把腰弄弯了,微叹了一口气,故作熟捻道:“阿君,你我好歹是好友一场,这是作甚?”

墨九君冷漠道:“从未见过。”

柴子然脸色黑了黑,万万没想到墨九君爱楼雨泽竟爱到如此丧心病狂。他父母尚在时,一家人与大长公主相交甚好,大长公主也是个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女汉子,巾帼不让须眉,敢爱敢恨。在柴子然父母去世后,仍好好照顾他,只是他这些年越发混账,便不好意思去叨扰大长公主,两府之间的人便疏远了些。

可他与墨九君是童年玩伴,这点一点儿都不假。墨九君竟为了楼雨泽否认这个事实,着实丧心病狂。

“啊!阿然!”柴嫣然刚步入膳堂,就瞧见两柄闪着亮光的割r_ou_利器架在柴子然身上,三魂不见了七魄,急急忙忙地冲过去,用水袖擦泪,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仿佛被水浸透过一般,清澈纯洁。

墨九君终究还是念一点儿旧情,抬手让两个侍卫把柴子然放了。他一脱离刀光剑影,立马扑倒柴嫣然怀里,哭得鼻涕水跟泪水一块儿流:“阿姐,他他他欺负我。”伸在半空的手指本欲指墨九君,指锋一拐,指着容凌。

柴嫣然把容凌和墨九君都当成阻碍弟弟终生幸福的浑人,气得走上去跟他理论:“容凌公子,我敬重你是个读书人,可你也不能因为我阿弟不爱读书便轻视他。”颤颠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大字:“你这种人着实可恨!”

容凌的手还未得到墨九君的允许,端端整整地摆在身前,听闻柴嫣然的话,那张獐眉鼠目的脸一白,口张了张,许是墨九君在这里,不好随便编排她,不然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混话。

柴子然把柴嫣然掩护在身后,他一个大男人得了容凌的胡乱诽谤,对他那为数不多的丑闻,不过是多了一条‘爱慕仙人,得不到欲玷污’的罪名,可柴嫣然二八年华,又因是庶女,本就极难找一个身家清白品性良好的少年郎君,若是名声有误,这辈子的终身大事恐怕就得毁了。

柴子然警告他:“你这人爱胡说八道就胡说八道,有事儿冲我来,敢找我阿姐,我我我活剐了你。”双目圆睁,本该是凶狠的眸光被柴子然那张脸颊红肿的滑稽脸,偏偏弄出个可笑的表情。

墨九君噗嗤一笑,见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上,立刻板起一张冷漠脸。柴子然不怕死地道:“九君公子,你真该多笑笑,瞧瞧你现在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七老八十”

他还未说完,柴紫嫣拿小胳膊撞了下他的腰。柴子然尴尬地摸摸鼻子发,发现墨九君的冷漠脸越发冷漠,尴尬地托起两只手,捂着脸颊对称的两个耳光。

墨九君看向柴嫣然,虽面色还是冷,可语气微缓:“令弟借我一日。”

柴嫣然还未搭话,柴子然已嗷嗷地被墨九君的侍卫逮走了,她张了张嘴,想问墨九君什么时候把我弟归还,可墨九君只留了一袭黑色的背影给她,让她喉咙里有话也说不出。

待几人背影皆走出膳堂后,膳堂众食客才把麻木了又麻木的手放下。容凌揉揉胳膊肘子和手腕,低头细细想了一刻,还是来至柴嫣然身侧道:“子然公子与九君公子乃是少年好友,他不会有事的。”他说到后一句,语气被压得更低,许是底气不足。

柴嫣然纠正道:“九君公子与我阿弟并非是少年好友。”

容凌低头不语,暗恨自己一时气恼,没顾忌他是嫣然最疼爱的弟弟,便把脏水往柴子然身上泼,此刻也不知道嫣然恨了自己没有,略微抬头揪了她一眼。

柴嫣然语气平静道:“九君公子与我阿弟是青梅竹马。从小九君公子就爱我阿弟爱得紧。”

容凌内心的担忧一扫而空,呆呆地听她继续说:“可阿弟对九君公子并无那意,他喜欢的是雨泽公子。”话毕,柴嫣然看了眼长相不协调的容凌,悠然地道:“你文采不俗,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待你之人,我瞧着九君公子就不错,你不如倒追他一下吧!”

柴嫣然越是说,越是觉得自己的主意无比地美妙,若是喜欢阿弟的九君公子,和喜欢楼雨泽的容凌配做一对,那阿弟自然可以与雨泽公子双宿双飞了。

她双目如三月的春江,绵绵不已:“九君公子乃是大长公主之子,你若是做了大长公主的男媳妇,就不用考科举也可做官了,也没人会再因你的长相而轻视你,蔑视你的才华。”她眨眨水灵的眸光,满脸期盼道:“你不要喜欢雨泽公子,喜欢九君公子可好!”

容凌:“”

膳堂众食客:“”

大长公主府邸里一派春色盎然,别的美丽景色不说,就光是一株桃树,就能看出勃勃生机,树上粉粉嫩嫩的桃花像胭脂,又似云锦,一朵接着一朵,一片连一片,时不时从上面掉几朵粉色的花瓣下来,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当然这一切都得忽略一阵比一阵凶猛的杀猪嗷吼,和在那绚丽盛开桃花的枝丫下倒吊着的红色人影。

大长公主府邸里出现杀猪般的惨叫,有侍从回禀了主人。大长公主蹙眉:“怎么回事?谁把人倒吊在桃花树上,不知那是阿君最喜欢的桃花树吗?”

侍从跪地,面色努力维持平和,可微微抽搐的眉梢还是被这母子二人折腾得冷汗直冒:“回禀大长公主,是九君公子亲自把子然公子绑的。”

大长公主微愣了片刻,道:“还不快让人放人。”

侍从额头冷汗直冒,又不敢去擦,只好低头:“九君公子说要挂满七七四十九天,不许大公主府的人放他下来。”

大长公主由着身旁的贴身小婢女灵巧搀扶,快步踱到开得粉嫩粉嫩的桃花树下,未走近便听闻一阵杀猪嚎叫:“大长公主,救命啊!救救侄儿吧!侄儿愿意到某个坑坑洼洼的寺庙吃斋念佛,保佑九君公子长命百岁。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大长公主见他哭嚎得嗓子都快哑了,想起他父母跟自己都是有过命的交情,心中不忍,便让人先放他下来。

柴子然坐到地上,撩起裤腿,露出一双被粗麻绳勒得通红的脚腕,放声哭嚎:“啊啊啊!我受伤了。”边撒泼打滚,边挪近了大长公主几分,抬起泪流满脸的红肿眼睛,抱着她大腿,哭道:“大长公主,我好惨啊!好!惨!啊!”

这哀嚎,哭得跟当年他爹娘死时一样惨烈。

大长公主怜悯的软心,听多了他这样的哭嚎,也硬了几分,睁圆了一双丹凤目,恨其胡来:“你作甚要惹那楼雨泽。”

柴子然喉咙梗了梗,无须强调他便知道,若是他答他没惹楼雨泽。大长公主便会问他,你作甚要喊他“美人儿”。他若是又答“无”,大长公主又会问他:“你为何要搂他。”

柴子然的心顿时苦成了黄莲般。若是旁人被诬陷调戏楼雨泽,不少人自然得怀疑一番,可他若是被诬陷,谁都不信他没调戏人。只得苦哈哈地抱着大长公主的大腿,哭嚎着把话题转走:“啊!啊!我好惨啊!我好疼啊!我要看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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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调戏五

柴子然是个记打不记挨的,从小不知被打了多少回,可每回都只是哭着,并未要求看大夫。可这回居然嚷着看大夫,大长公主思量莫非是他这回把阿君气狠了,下手便重了些,屈尊降贵,亲自蹲身撩起他的裤腿,那条肤色白皙的小腿青一块红一块,鞭子伤,藤条痕,搅混在一块儿,有些已差不多痊愈,有些是新添的。她急急忙忙地抬头,让灵巧去请太医。

柴子然破涕为笑,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卷下自己的裤腿,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我擦了药,很快就好了,不用麻烦太医了,不用了。”

大长公主咬牙恨道:“是谁下手这么重?”

柴子然依然嬉笑着,却是不答,可他怕大长公主没完没了地追问下去,抬头轻瞥了眼身侧的桃花树,嘴里勾起一抹微笑,脸看向大长公主时,又变回了一张有苦大深仇却不能报的脸:“墨九君下手最重。”话音刚落,仿佛察觉说了什么不能说的大实话,忙捂住脸:“没没没没,是我自个儿摔的,跟墨九君没有关系,不不不不,跟九君公子没有关系。”

大长公主铁青着脸,朝柴子然身后看去:“阿君啊!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死手,阿然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弟弟,你太过分了。”

柴子然白着一张脸朝身后看了眼,未来得及注视墨九君漆黑不见底的眼眸,麻溜地拐弯躲到大长公主身后,痛哭流涕:“大长公主,救!命!啊!”

大长公主不知柴子然是诬陷人被当场捉住,心里惶恐又害怕,还当他怕阿君恼羞成怒打他躲了起来,气得指着一身黑衣的墨九君:“阿!君!你太让我失望了。”

墨九君冷漠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看着柴子然眼里这可不得了,他怕怕地往后退一步,本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崇高理想,欲回家收拾包袱回乡下躲几日。墨九君出手却被他出脚还快,一只大掌擒住他肩膀,让他半点儿也动弹不得,只得委屈巴巴地看着大长公主,无声地控诉,无声地喊救命。

可无声胜于有声。

大长公主一直认为儿子是最理智的,谁知碰到柴子然就变得这般冲动,还未呵斥他,便见儿子把柴子然如同按一只小狗一般按住地上,双腿半蹲在地,重重地压在柴子然的身上,让他不能动弹半分。

柴子然脸色煞白煞白,舌头咬着下唇,一脸贞洁男的模样,看他:“你要来就来吧!我是不会屈服的。”说着便张开了一双手,流露出痞气的眼眸一闭,忽略脸颊的红红肿肿,倒也不失为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墨九君看着他小狗模样,喉咙滚动了一下,快速从他脸上移开目光,压着柴子然的大腿越发用力,这才去剥他的裤子。

大长公主真是看不下去了,斥道:“阿君!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墨九君剥他裤子的手顿了顿,装死的柴子然猛地睁开雾气弥漫的眼眸,哭诉道:“大长公主,您是不知道啊!他光天之下是不会对我怎么样,就是剥剥我的裤子让我没脸见人,可是一到晚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墨九君冷漠的脸彻底成黑炭脸,他怒道:“你给我闭嘴。”

柴子然不敢说话,只好闭嘴嘤嘤嘤嘤地哭泣。

墨九君气得想一巴掌呼死他,可看他脸颊上的两块红红肿肿,没狠下心,便夺走了柴子然紧握在手里的小白瓷瓶。

柴子然怒道:“你想干什么?那是我阿姐给我的清心雪莲药膏,那可是用一百棵天山雪莲煮成一百碗天山雪莲水,再把天山雪莲水放到月光底下爆晒半年成一碗,最后由大名鼎鼎的药师百亨亲手所制成这一小瓶,你可不能抢。”

墨九君不用嗅便知道,这就是大街随处可见的铁打酒药,可看柴子然一脸怕他拿走的模样,不禁把小瓷瓶收进他的腰包。

柴子然大吼:“强盗,流氓,混账,你还我。”

大长公主又道:“阿君,你不要欺负阿然了。”

墨九君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保养得宜的雪白肌肤有了岁月的侵袭,多了几条鱼尾纹,但一双眼眸还是雪亮雪亮的,头戴金冠身穿大紫鎏金宫装,威严的凤眸流露出浓浓的关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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