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鲋想做的事情,正是根基。
“这果真是你老师的想法?”胡亥审视着叔孙通,又道:“讲课之时,可不准夹带私货。”
“不敢不敢!”
“也不知赵高的字帖写得怎么样了……”胡亥自言自语道。
“陛下?”
“朕是说,那孔鲋想做的事情,倒是与朕让赵高去做的事情,不谋而合了。”胡亥道:“这件事且记下,等朕与赵高谈过,再与你老师见一面。”
“喏。”
胡亥大致浏览了叔孙通所拟名目,见整体构架并无大碍,多是根据他此前跟叔孙通所说而来。
“就照着这份草稿细化完整下去。”胡亥给了肯定,又道:“等做完了,先给左右相看过,你们三处改出结果来,再最终给朕来看。”
“喏。”
“好好干。”胡亥拍拍叔孙通肩膀,笑道:“到时候朕给你涨俸禄,好让你为女儿攒嫁妆!”
叔孙通笑道:“君无戏言。”
“那是当然。”
叔孙通退下后,侍从来提醒,“陛下,您今日与楚王殿下相约,要去检阅北营骑兵楚王殿下已经在等了。”
胡亥摸着那枚写着刘萤诞育下一子的竹简正在出神,闻言自失一笑,道:“是有这么回事儿走,去。”
北营骑兵校场上,李甲带队,正领着二十人的精锐骑兵在练习骑射。
胡亥到的时候,李甲正与韩信捉对练习。
只见两人都骑在加了马鞍马镫的骏马上,用的是钝头涂了胭脂的木箭,一面夹着马肚疾驰,一面不时立起身来弯弓搭箭。
只听“嗖嗖嗖”三声,李甲三箭连发,发时控箭微抖,要在韩信身上打出三个伤。
胡亥低叫道:“好!”
中原士卒,要能在马上如此疾驰,好似马是自身的一部分,已是不易。
更何况还要于疾驰中放箭?
听得箭响,韩信仰面躺倒在马背上,躲过了冲背心而来的支箭,只听“咄咄”两声,腿上却已露出两个红点若是再战场上,这两个红点上就该插着利箭了。
“承让!”李甲疾驰上去,伸手拉起养在马背上的韩信,笑道:“殿下是还不熟悉这马镫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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