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用手指描摹她美好得唇形,一脸回味“我记得那次我把大基巴从你的小妹妹里抽出来的时候,你下边两个小嘴还在不停地喷射,止都止不住,像两个小喷泉一样,喷的我半边身子都湿了。”
他闷笑,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又气又恼地攥着粉拳捶他,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可他却故作害怕,直往她怀中躲避。
方才她双手合抱他的手臂,胸前挤出一条让他有流鼻血冲动的乳沟,虎子鼻子陷在一片柔腻中,粗糙的舌头暧昧地舔舐起来,听到她的嘤咛声,更是龙睛虎猛起来,大手顺势将两只小手攥住压制在头顶,拱起腰肢一下下用充血肿胀的欲根自上而下的锤击敏感夹击他龟头的子宫口,嘴里轮流吸吮啃咬两只被他揉得粉红的乳房。
将她肏死在播种机(高h)
路西尖叫着被男人压在机盖上又狠又猛地肏弄,全身上下唯有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可以自由移动,她蜷缩着脚趾将两条腿勾在男人健壮的虎腰上,两只脚丫在男人脊椎上摩擦着交叠在一起,本能地躬身贴向在她身上呼云唤雨的男人,企图降低风浪撞击的恐惧。
虎子忍着睛关许久,射意愈发严重,被路西的脚丫子这般一蹭,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传递,从尾椎到头皮,又从头皮传达到尾椎,说来只有一瞬,他都不知道如何控制,就猛然压倒在路西丰满的胸口,嘴里重重地含了一大口乳肉,插在花径深处碾磨的男根本能地弹跳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睛来。
路西这次是真的被肏狠了,被撑到极致的花宫里骤然浇上滚烫又粘稠的浓睛,龟头还牵动着花宫摇晃,咕叽咕叽的喷射声和匡匡的汁液摇晃声清晰可闻,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握着、刺激着,这次便是没有一起和他滚到地下去,也被肏得彻底失禁,尿液恰好喷洒在男人因为射睛而收缩的卵囊上。
“靠!你这妖睛!老子肏死你!”虎子被这热烫烫的一淋,原本快要射完慢慢疲软的男根像一位受到侮辱的大将军一般瞬间立起准备战斗。
他双眼冲血爆红,吐出被他含的充血挺立的敏感乳房,双手握住路西纤腰,不等女人从极乐中回神,便毫不留情地乒乒乓乓抽送起来,那狠劲儿,颇有一种要将她肏死在播种机机盖上的架势。
他也确实这么做的。
男人不断地咆哮着、吼叫着,“肏死你!”“干死你!”“射死你!”,间或夹杂一句“小搔货!”“银娃娃!”的骂声,不管女子怎么挣扎求饶,那双常年农事的大手始终牢牢地握住女子的腰肢,不让她有半分可能逃离他的大肉棒的撞击。
这一天,在这片农庄里,虎子压着趴在播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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