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几天,闻琉每晚都会翻墙来宴府陪着宴卿卿。他好像是有经验的,偷溜出来从未让人发现,幸而两人即使什么也不说,也从没有尴尬之感。
……
宴家的其他亲戚前来吊唁,说着让她宽心些,却明里暗里地想宴卿卿在太子面前多说他们几句好话。
她了解自家这帮亲戚是什么德性,仗着宴将军的军功强抢民女,收受贿赂的坏事做得不少,好事却没做一件。
若非宴将军硬气将人送进官府,再三吩咐官兵看着人,如果再有犯者,直接收押,不用看他脸色,这些人恐怕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以前,宴卿卿或许还会和气些,现在却是提不起半点精力,径直摆摆手,让下人送客。
这帮年纪都长于她,脸皮厚得惊人,说她这怎么能这样,得亏宴卿卿不吃这套,起身就走人,留小厮送人。
“宴将军不在了,宴小将军可是随他性子。”闻琉的声音突然响起,“还是诸位胆子大得不把将军府中的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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