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她就有点不会了。
但她面不改色地纠正了对方几个小问题后,一脸温和地笑问她:“你练完,感觉睡眠怎么样呢?”
艾青青收起手机,积极道:“睡眠还不错,我以前老做噩梦,自从练习了你的这个呼吸法,我睡得好多了。”
虞浓:……谢谢,噎到了。
她垂眸,难道,真是自己怀疑错了?她的噩梦并不是笔记的原因,笔记……真的没有问题吗?
“虞浓,你这两个月变化好大啊,是跟练了这个有关吗?”艾青青望着对方坐在那里,宁静如海,雪肤乌发的模样,问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做医美了。”她笑了笑,别人问起她的变化,她都是这么说的。
艾青青尴尬地笑,拿着东西走了。
如果以前,虞浓或许可能会劝她一句,不要再练了,尽管她现在也不清楚噩梦到底跟笔记有没有关系。
可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这一次她从梦里出来,她害怕,下一次,她就再也出不来了。
她起身去了自己衣柜那边换衣服,包里的手机响起。
虞浓取出来看了眼,没有表情地接通了,听了一会儿,“嗯?你去了印度泰冀塔?”是她妈妈的电话,她妈自从嫁入豪门,这么多年已经放飞自我,彻底享受生活了。
虞浓听了会,忍耐破功:“你给我订什么餐?我不吃啊!”自从练了笔记上的东西,很多菜她都吃不下了,口味完全变了。
但这不要紧,她不吃可以给同事吃,但她妈竟然让楚瑜把餐盒给她送过来?楚瑜?有没有搞错啊!
电话里传来她妈的声音:“……那家餐厅太火爆了,订餐单排了半个月,我是半月前订好的,打算开车带你去尝尝,谁知道临时出国玩,只好让楚瑜跑一趟,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不要没礼貌!好了不跟你说了,玩去了,88……”
虞浓气得够呛,把手机扔进了包里。
父母离异,她一直跟着爸爸生活,妈妈再婚了,再婚的那个人虽然是头婚,但也带着一个小孩子,是他的亲侄子,父母双亡,虽名义是侄子但关系胜似儿子,他们楚家很有钱。
且大半的钱都是那个侄子的。
高中的时候,虞浓爸爸意外去世,看她一个人孤伶伶,寒暑假她妈会接她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楚瑜就是那个暴发户的亲侄子。
一开始她去楚家,看到她妈对着楚家人各种笑脸相迎,装温柔贤惠讨好那对楚家大小两人,虞浓嘴上不说,心里很酸,她妈妈从来没有对她和父亲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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