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三两下弄好,又在墙上放了一张纸箱,这样可以躺在托盘上,也可以倚在墙上休息。
一米五的托盘,女生睡着还可以,男生就比较窝囊了,所以倚着墙休息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年男人他们见到楚瑜这么整,也有样学样,跟着楚瑜在那面墙处,靠墙落脚。
楚瑜那是考虑到虞浓舒不舒服才弄了些纸箱,其它人一看,也弄了好多纸箱垫得高高。
他们这边是八个人,两个女孩抬不动托盘,楚瑜和两个学生帮忙抬过去,八人正好两人一个,摆了四个。
而那边五人,一个占了一个,还得意洋洋,结果就看到人家靠墙了,他们再一看自己的。
四面是空的,抢箱子的时候,东西就在这里,没有移动过,这个位置靠近大门,是平时库房为了方便让车进来将托盘上的货物拉走,才安排的放置点。
现在看,四面无靠,他们脑子才恍然大悟,想起应该靠墙。
又纷纷跳下去,搬到了对面的墙边。
虞浓擦完自己头发,又拿毛巾帮楚瑜擦,楚瑜搬完东西,就坐在了托盘边没动,虞浓正在他头上,用毛巾给他擦头发,短发很快就擦得毛绒绒,她忍不住用手扒拉了两下。
还用小手从他额头到脑后,慢慢理,理成了大背头,虽然短发理不成大背头,但也压出了那个型。
她理了两下就觉得不对了。
楚瑜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虞浓可是和楚瑜经常贴贴的,他的体温,虞浓知道,虽然他激动的时候,全身也很烫,但是现在激动个什么?额头温度明显不对。
她不可能对比自己,因为她只要缺阳气,体温就普遍偏低。
所以她看楚瑜的眼睛和脸色,看着真的有些不对劲,眼睛泛红,脸也烫人,之前搬托盘的时候还好好的,搬完之后,就坐在这里,不说话了。
“楚瑜,你,你是不是发烧了?”虞浓眼看着四周,在他耳边悄声问。
楚瑜犹豫了下:“嗯。”从刚才开始,他身体就不对劲,头一阵阵发晕,眼前有些重影。
他以为是暂时的,因为他身体一向很好,感冒都很少,部队的时候,天天泥浆里打滚,生龙活虎,怎么可能淋一点小雨就发烧。
但他确实在发烧,而且很严重,还以为缓一会就能缓过来,所以坐在托盘边,任虞浓给他擦湿发,他坐在这一动不动,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异常,想遮掩过去,他想能支撑还是要支撑,如果他倒下去,虞浓极大可能会遇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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