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焄看他如受惊的兔子般,倒是笑了,欺身压住了他,半强迫的分开他的双腿,低头仔细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蓼湘忙伸手去遮掩,告饶的声音里几乎染上了哭腔:“求求你,别看了。”
景焄以前从未曾想过动他那里,今日偶然碰触激起他这麽大反应,只是觉得有趣,自然不会轻易放手,顺口安抚道:“别怕,让我看看。”
蓼湘却一扫先前的温顺,竭力反抗,用力的并起腿来,连哭泣声里都带了些绝望的意味。
见他如此,景焄没再向往常那样因为遭到反抗而大打出手,只是悻悻地放开了他,看他慢慢爬坐起来,将身体缩成了一团。
这让景焄很是扫兴,口气生硬的问道:“这又是怎麽了?”
蓼湘闷着声音恨道:“你总是这样,若无其事的去戳别人的伤疤,因为生来是皇帝,所以连旁人的苦痛都不会明白。”
景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将被阉之事看做一生的耻辱,更不愿意将那处身体的残缺让他看见。他轻轻抚了抚蓼湘的头发:“我没有觉得你那里难看,”他贴近他耳边道:“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他从未说过这样露骨的情话,说完之後脸都有些红了。
蓼湘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他,眼睛微微的发着红,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倒让景焄呆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手抱住了他。蓼湘的下巴磕在他肩上,轻声道:“我好像在做梦。”
景焄抬手拭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笑着将他抱紧了些:“怎麽会是做梦。”
“确实不是做梦,”蓼湘蹙起眉,向身下指了指,“梦里怎麽会有这个东西。”
景焄脸上一热,他的欲 望早已在蓼湘湿润的腿间涨得发痛,他沈下脸,却仍是玩笑的口气:“你胆子不小,我不过纵容你些,倒开始取笑我了。”一面说一面猛地向上一顶,险些生生顶进了那窒密的所在。
“疼……”蓼湘忙伸手挡住了他粗大的凶器,低声道,“等一下。”他将两根细长的手指伸到嘴里沾湿,然後探到自己的後 穴,缓缓地纳了进去。
景焄几乎看呆了,怔怔的看着他。
蓼湘轻喘着将头靠在他肩上:“你若仍是那样蛮横,万一弄出血来,我又有好些天坐不得凳子了。”
景焄面上有些愧意,却仍嘴硬道:“秘用的香脂也不是没有,你不肯用罢了。”
蓼湘瞪了他一眼:“那样的东西……”
所谓秘用的香脂,多半都有些春药夹杂其中,景焄只对他用过一次,谁知他非但没像传说的那样媚态横生,反而是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在他身下哭了一夜,让他极为扫兴,也不曾再用了。
被他这一瞪,景焄倒愈加的心旌荡漾了,他把蓼湘抱坐到自己腰上,嗓音沙哑的问道:“好了麽?”
蓼湘抓紧他宽阔的臂膀,低如蚊呐般应道:“好了。”
第二十八章
虽然事先做了扩张,但男人的性 器实在是过於粗大,又是这样面对着跨坐的姿势,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蓼湘的额上早已泌出了一层细汗,细长的眉毛也纠到了一起。景焄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肆意的吻着他微张的唇瓣,下面也律动起来,将蓼湘顶得呼吸愈发急促,很快就瘫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暧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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