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湘低低的笑了一声:“今夜是除夕,你就不能节制一些麽?”
景焄已经舔舐到了他的脖子,他口气略带无赖的说道:“节制?那是个什麽东西。”
“你越来越不像个皇帝了。”他说完这句话,手指用力,抓着男人的衣襟一起倒在了龙床上。
金黄的帐幔被碧莹莹的光映的有些像琉璃的颜色,紫金的熏炉在黑暗中缭绕出嫋嫋的轻烟,未笼好的纱幔根本遮挡不住龙床上的春光,隐隐的能看见锦被下伸出的一截小腿,脂玉般的肤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脚趾也无意识的磨蹭着床棱。喘息声中夹杂着些许的呻吟,毫无遮掩的在大殿里回荡开。
燕襄筑本是一个雅苑,原是供有些身份的宫人们会晤亲人的地方,闲置的久了,年前才清扫修整过。蓼湘原本想着过年前後可以在此见见齐苓,总比人来人往的角门子要方便的多,没想到几乎快要到上元节齐苓仍没有来。元月十二这天终於有一个人看他来了,却是刚过门不久的弟妇阮嫣竺。
蓼湘初见她有些吃惊:“阮小姐,是家里出了什麽是麽?”
阮嫣竺仍是那副带怯的样子,她摇了摇头:“没有什麽事,只是相公念着兄长独自在宫里过年,他又公事繁忙抽不开身,让我带些东西来给兄长。”
蓼湘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身份低微,阮小姐开口闭口都是兄长二字,我怎麽担当得起,就叫我蓼湘吧。”
阮嫣竺头始终都是微微低着:“这是兄长见外了,唤我弟妹便是,怎麽总是说阮小姐阮小姐的呢。”
她说话很慢,带着一点娇憨,蓼湘不由得笑了笑:“当真是我想的不周,连过节的礼物也没有准备。”
第四十章
阮嫣竺似乎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来,指着蓼湘身後:“兄长前些时日不是着这位小公公送了好些宫中的东西来吗?”
蓼湘也愣了,回头看了看身後的秦德宝。
秦德宝一拍脑袋,忙道:“那是皇上赐下的,命我送到齐大人府上,就说是公公你送的,这几日忙,我倒忘了向公公说了。”
阮嫣竺听了,脸上有些欣喜的红晕:“原来是皇上的恩典,我们实在是沾了兄长莫大的光。”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有些局促的样子,“此次进宫还有件事要告知兄长。”
“哦?是什麽事?”蓼湘见她脸上的红晕更深,心里略有些奇怪,追问道。
“相公非要让我来说此事,实在是……”她的头越埋越低,声音也小了下去。
她身边的小丫鬟已掩嘴笑了起来,抢着说道:“夫人是有喜了。”
阮嫣竺听她这样直接说了出来,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脸上是掩不住的羞意与喜悦。
秦德宝在一边看着蓼湘完全的喜形於色,没了平日的内敛,那笑容简直有些傻。只见他站起身,径直走到阮嫣竺面前,竟忘了避嫌,打量着她的腹部,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秦德宝一咂舌,暗道这问的叫什麽话,他伸手扯了扯蓼湘的袖子。
蓼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退了回来。
阮嫣竺低着的头轻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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