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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沉,醒来才发现风居然生生把别着窗户的那根铁杠给吹断了,筒子楼是老房子,但窗户很有独特的风格,并不是那种推拉的,而是可以往外开的。

她很喜欢,在装修房子时也就没换,看着坚不可摧,没想到竟然能被风吹断,看到桌面乱糟糟的,客厅内都满是水,她没收拾,却猛地往门外走,一直走到305,看到这里的窗户也半开着,目光落在被雨水淋得湿哒哒的红色信封上,她盯着看了许久,最终把废纸拿出来,走到房间,拖地收拾东西,一直到中午太阳出来,又把信封里那张已经湿透到看不清字迹的纸张铺展开放在太阳下晒干。

上面所有字都模糊了,连纸张都像是在洗衣机里搅过,碎了好几半。

她睡了个午觉,睡醒来之后往纹身店走的路上眼前一黑,手指迅速撑着不远处的一个长椅,缓了缓才恢复过来神。

等来纹身的客人开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在哪里。

“老板?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好白啊,要不然我们明天也行,我不着急的。”

周兒找了个小镜子照了照,是有些白,摸了摸额头,才惊觉滚烫的要命。

她跟客人说了抱歉,又往医院去。

跟上次一样,吊了瓶差点睡着,细管里都回了血,还是老远处于东树叫了她一声,坐在外面长椅上的周兒才惊醒,感觉手背一阵肿痛,迅速把针拔了。

针头落在衣服上,血也跟着往下滴,衣服染红一大片。

于东树忙的走过来:“你没事吧?”

周兒摇了摇头,嘴角扯出笑:“没事,阿宁呢?”

于东树买了南瓜粥,这个时间她非要喝,他刚买了回来:“在病房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于东树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有好几个针眼,青紫着,都肿起来了,刚才的血现在还在缓缓往地上滴,周兒找张纸巾擦了擦,把吊瓶扔在一旁垃圾桶里,又把地上的血擦干净。

她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手背,摇了摇头说:“没事。”

大概是新来的护士,心里紧张,怎么都扎不好,让周兒忽然想起自己,她一次也是这样,不过用的假人,等真的给人扎针时已经很熟悉了。

对于对这个职业的怀念和包容,小护士一直低声快哭了说对不起,周兒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告诉她怎么扎准,最后手背成了她练习的地方。

被扎了很多次是有些疼,但头更疼,也就显得没那么疼了。

周兒如果知道陈逆在病房里,也不会顺应于东树的话来看阿宁,而后觉得他有些故意的倾向,她跟陈逆这么久不见面,他应该清楚见面不是什么欢喜一场的场面。

站在门口,于似宁听到门口的动静就知道是于东树回来了,她大声喊:“哥哥你让老板给我加糖了吗?”

随后又听到另一个脚步,有些害怕地说:“哥哥我吃过药了。”

随着陈逆回头看,于东树轻笑着说:“不是护士姐姐,是周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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