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戒指,无疑是她人生中收到最宝贵最重要的礼物。
沈清满脑子都是江亦鸣单膝跪在她跟前,举着戒指颤抖向她求婚的画面。
陆霆川冷漠看着沈清的举动,吸了两口烟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把烟蒂捻灭在墙上,动作不疾不徐,却又无形中给人施加一种压迫,火星捻灭还不算,直到把烟蒂碾到近乎皱烂,他才停止动作,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只是一枚戒指你都能成这样,那如果是见到他人在你面前消失……”陆霆川嗤笑一声,说不出心口里那股酸涩的意义是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江亦鸣在哪吗?
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陆霆川用钥匙解开拴在沈清身上的链子,然后打横抱起来,走进电梯下了地下室。
沈清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她只知道陆霆川对她的折磨从未一刻的停止。
脸上的眼泪的还在掉,她没有保护好那一枚戒指。
她眼下要保护的是江亦鸣,江亦鸣是她唯一底线,倘若江亦鸣真如陆霆川说的那样从她眼前消失,她会恨上这个不公的世道,除了恨,她更不知道在这个恶劣的世界里如何再活下去。
陆霆川沈清带到了下面,下面就是关着一笼的水蛇,还养了几只兔子,另外是他做药物实验的地方。
此刻的江亦鸣正被吊在墙上,双手被束缚着,上身没穿衣服,身上没有伤,但那皮肤白到发青,很不正常,沈清目光一扫就看到另一边桌子上放着的注射器。
这些注射器以及药物她见过,在陆霆川私藏的视频里,看着他折磨沈知初时就是用的这些药。
“陆霆川,你说了只要我表现出诚意来你就会放过他的!”
沈清红了眼睛,“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陆霆川声音沉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我会放过他?
我只说了让你知道他的消息,顶多带你来看看他,听话别听一半,他勾搭我的人,我没杀了他已经算对他很好的了。”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陆霆川我求你,求你放过他……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好好听你的话,做玩意儿就做玩意儿,哪怕当一条狗我也愿意,我只求你,你恨我就惩罚我一个人就好,别伤害无辜,我还不起……我真的还不起……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