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县的灾情很严重,群众百姓虽然陆续救了出来,但死伤惨重,救助时又发生了几次山体滑坡,不少士兵受到重伤。
直到第二天中午雨情缓解,伤情较重的伤患才从县医院转移到京都医院。
何文燕忙了一上午,大量的受伤人员转院进来,床位已经占满了,当阎卫国的儿子被送进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知道了。
她和阎卫国的儿子关系并不和睦,但是如果阎卫国的儿子受伤在她的医院出现任何问题,那她同样有失职的责任,所以她不能懈怠的打起精神赶了过去。
她赶到的时候,阎泽扬全身血迹,周围正围着几个忙碌为他处理伤口的护士,有护士将腿上的伤口粘的布料剪开。
几乎将布硬生生从肉中撕了下来。
阎泽扬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何文燕走过去,看了他一眼,取出口袋中的笔,问旁边护士:“什么情况?”
“主任……”有个清理伤口的小护士急忙将伤情说了一下。
阎泽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人在他身上插着各种仪器。
他看到何文燕的时候,眼底有了丝波动。
何文燕走到他面前问一句:“怎么样?”
他带着血迹的嘴唇动了动,在死亡前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人,他想他还没有看她最后一面,那一刻,他没办法再欺骗自己。
一开口,他的嗓子就像沙烁磨砺过一样沙哑,他干涩地说:“我想,见见温馨。”
也许是受伤了,也许是虚弱了,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求。
何文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犹豫了片刻,才对他说道:“温馨她,已经走了……”
第38章
这个时候的火机,样子还是老式的内燃机车,绿皮黄带,椅子是硬座的,上面是一根根木条钉在一起,座位是两排对着的,每边可以坐三个人,中间有个小桌子,可以放东西。
七九年,马上进入八十年代,上头的政策日渐放宽,六十年代的时候,去外地办事需要带单位证明或者街道办开的证明信之类的材料,那时候国家政策非常严格,抓特务也抓得特别狠,满大街的联防队在到处巡查,看到不对劲的人就要查身份。
加上对农村人口滞留城市的管制,基本没有证明信这类的证件,是没办法在城市生活的,而且一旦被联防队抓到,就会被返送回原籍。
但是现在,政策已经实行多年,有些条条框框已经放宽了,只有像京都这样的城市,买票才会严一点,需要介绍信,但是一些别的城市的火车票,没有那么麻烦。
书里的女配当初没有介绍信,就是买了火车票直接南下。
温馨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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