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澹台沁会要了南宫沐春的命,好在她现在只想尽快召回曾经的得力心腹,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澹台沁便下了另一道旨:“重臣职位一日无人上任,尊治理大轩就如失了左膀右臂的废疾。瑾南侯处理完峻南国安顿事宜,奔波数日赶回,你自尊还是公主身份便伴随左右,虽然忤逆之事数不胜数,尊不计前嫌,今日让你穿了这身黑领官袍,你也明白尊的良苦用心。
先皇在位时,你的何为天下之论赢得人心,可你真的付诸行动了吗?轩舜河爱卿倒是治得好,你也说过治河如治人异曲同工,如今尊要你治人,便是天降大任。季思捷领命,即日起,你便是我大轩朝堂黑领仲伯公,大到边疆安定,邦交和睦,百姓生计,小至皇宫内务,朝堂安排,你须做到举足轻重。”
我举拳作揖领旨:“季思捷定不负女皇陛下期望,视大轩国泰民安为己任,竭尽全力辅佐女皇陛下治理天下。”
“至于紫领官职全由许阳炎暂代处理,日后根据督吏阁和礼教阁安排再选他人。对了,我已派人前去峻南国将祁山北请回,墨君已经同意了此事,待到祁将军回到皇城领命,继续担任护卫军将军一职,应将军继续归位北疆,北疆战事虽然平息,但重整旗鼓还需应将军出马,曲纯质也随同协助。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来。”
任职一事告一段落,澹台沁挺直的腰身微微松懈了几分,依靠在宝座上稍作休息,这时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参了一凑:“臣有事要凑。”
众人将目光纷纷放在站出行列的人身上,澹台沁扬起眉梢盯向他:“宗亲阁督有什么事要说?”
“此事事关皇室延续香火,女皇陛下继承皇位已有很长一段时日,但后宫寥落,子嗣一事迟迟没有消息,宗亲阁律例是老祖宗立下的,还请陛下重视。”
说到了重点,澹台沁抿嘴不语,我抬眼盯着她,她亦是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们俩相视一笑后,澹台沁重新恢复到严肃的神色,轻咳一声,给了阁督一个确切的答案:“此事,尊已有打算,也有了意中人,你切前去拜访圆通师父商议出黄道吉日便可。”
“可择皇夫一事不能潦草,身份地位血统尊贵,定要门当户对才可。”
“尊钟意之人地位可不低,先皇钦定的瑾南侯也是尊钦定的仲伯公——季思捷。爱卿,有何异议么?”
这话出了澹台沁的口,哗然了整个议事大殿,大臣纷纷左右议论,宗亲阁的阁督立马跪地反驳:“陛下,此事万万使不得啊,既然仲伯公身担要职,便不能成为后宫统领,后宫之人不可议政,权势失衡可是大忌!更何况...”
澹台沁知道阁督犹豫的后话是什么,便站起身直接走下了梯子矗立在阁督身旁,冷漠的注视着他,接了话:“更何况,季思捷本是女子,与尊无法拥有子嗣,何来皇夫一说,对么?”
“这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啊!望陛下三思!”
“住嘴!”
澹台沁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所有人不敢出大气,她似乎早就想好了一切,恢复了冷静继续说道:“尊与瑾南侯历经重重磨难,早该修成正果,既然你提出婚娶之事,尊就顺了你的意思。但谁敢再做阻拦,尊可不会好声好气的讲道理,皇夫非她不可。尊的后宫也就独她一人,不再纳其他男女之色。至于继承大业,尊心中有数,你们也别擅自揣测觊觎。”
说着,澹台沁走到我的身旁认真的看着我:“季仲伯公,你可有异议?”
我对着澹台沁灿然一笑,转身看向众臣:“陛下的安排的确有违祖宗传下来的律例,可规矩方圆都是人定的,打破规矩的也是人,我们何不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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