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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痛 (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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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望出去,雨一直在下。

辛桐的目光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挪开,回眸看向季文然。

他坐在沙发,无精打采地看电视剧。

打从燕城飞回来,季文然就不太对劲。辛桐问心有愧,更不敢问,脖子拿围巾遮掩几天,才算蒙混过关。

陆家被几人这般羞辱,换作谁都会说难听话,不过翻来覆去,无非是骂傅云洲——小人乍富,腆胸叠肚,树小房新画不古。谁叫他们爱在手里提一股名门正派的气儿,像提鸟笼遛弯儿的八旗子弟,虚伪得很。

陆节真要是个男人,那就自己做事自己担。一边物色着乖巧懂事的女人结婚,一边把着同胞妹妹不撒手,贱不贱呢。

“看什么呢?”辛桐坐到他身边,食指戳戳小狐狸的脸蛋,开玩笑道,“别低头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季文然撇过头,轻轻咬住她的手指。“被你喂的。”

辛桐轻轻一颤,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不由揪住沙发软套,被他薄红的唇轻轻一咬,她竟难以启齿地湿了。对面人偏生还是搞不清情况的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骨节,继而松开,一个吻落在侧脸,紧跟着是耳垂。

调戏辛桐好比透过遮得严严实实的纱衫,去看女子隐约可见的肩线,或在紧紧包裹双腿的厚丝袜上拿小刀割开一条缝。

他的吻徐徐加深,均匀的鼻息吹进耳朵。辛桐伸手环住他的后背,将脸埋进颈窝,毛茸茸的针织衫有着沉重的木香。隔一层牛仔裤,辛桐能感觉到他下身温顺的性器一寸寸地生长,仿佛植物青翠的经脉,躲在阴暗的角落。

季文然撩起她的裙摆,在耳边问了句:“有感觉了吗?”

“我没吃药。”辛桐往后缩了缩,手抵在他胸口,勉强想出一个借口。

季文然凝神看她一会儿,乖乖地应:“哦。”

他重新坐正,往远离辛桐的方向挪了挪。

辛桐原就有愧的心更加不安,她凑到季文然身侧,低伏着身子,一边仰面亲着他的下颚,一边伸手探入他的下体。十指拉开裤链,握住昂扬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缓慢磨蹭,掌心罩着顶端旋转,直至渗出水液。

季文然起先不敢动弹,他红着眼角,困兽似的蹭着她的发丝,唇齿闷闷地哼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难耐地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仰面摁在沙发,抬起双腿,隔着丝袜咬着丰润的大腿肉。冬季的布料较为厚实,也更加细腻滑润,辛桐感觉不到疼,可是当他的唇贴上大腿内侧,她会呼吸一滞,待到那口气吐出,能感觉到小穴正在吐出渴求的淫液。

她攀住他的腰,隔着丝袜去磨着他的肉棒。

比起肉穴,丝袜还是粗糙了。

顶端浅浅戳着小穴,整根肉棒都被丰润的大腿包裹。她眉眼低垂,幽暗的喘息声随着呼吸泄出,腰肢摇摆着,让男人射给她满腿的白浊。

黑丝袜挂着精液,尤为扎眼。

季文然急忙抽纸巾帮她去擦。手指摸着摸着又很快变了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压住她,以防袖口勾住她的长发,唇齿砸在袒露在外的那一截脖颈留下嫣红的吻痕。

“不高兴。”小狐狸嘟嘟囔囔,超委屈。

辛桐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抿唇笑了下。

“对了,小桐,”季文然开口,“要出去玩吗?”

“什么?”辛桐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老傅预备给你放假。”

跟傅云洲的那晚,被季文然问到时,辛桐的说辞是“哦,哥哥就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欧洲度假”。

“再说吧,”辛桐道。

季文然还想说什么,却被电话打断。

辛桐扫到来电显示人的姓名,颇为讶异。

她避开季文然,佯装去厕所,顺带接起电话。

“鹤轩?”辛桐道。“有事吗?”

一阵短暂的寂静后,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江鹤轩的声音,而是傅云洲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他在床上骂她是骚货的声音。

辛桐浑身一抖,刹那间便知道对面人干了什么。

往傅云洲的卧室装针孔摄像头,这背后一刀,江鹤轩捅得又准又疼。

“让我猜猜,”江鹤轩故意放缓语调,一字一句都像在敲打她的心房,“小桐现在是不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季文然说,你和傅云洲那个不清不楚的一个晚上?”

“你想做什么?”辛桐道。

“我在威胁你呀。”江鹤轩冁然而笑。

他按捺住计谋将要得逞的热血沸腾,如同魔鬼蛊惑着少女,低柔地对她说:“乖,到我这来。”

辛桐屏住呼吸,轻声问:“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两点。”

(江同学同意np的原因纯粹是——既不想杀了桐妹,又没办法一口气杀掉其他三个并全身而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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