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闭口不言。
一旁的程易修被逗笑了。
“桐桐要乖乖喊哥哥啊,”他的笑艳丽酥骨,说话的嗓音仿佛浓郁的香料,边说,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哈气,俨然是恶作剧的态度,“要说——知道错了,请哥哥重一点。”最后几个音节一字一句。
辛桐近乎是恶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羞耻要把她淹没,但愈是临近节点,愈是放松。她着了魔,微微鼓起嘴,顺着手心程易修呼出暖气的频率,颤抖地说:“哥……哥哥重一点。”
傅云洲的舌尖舔过犬齿,亲昵地抚摸过她的后脑,随之用力。
脸被一下下扇到通红,眼下到耳根全然滚烫。她难受得想把自己的手指插到小穴里摸一摸,但仍是不敢。右手被程易修霸占着,他的性器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被一个扇脸调教下还要帮另一个手淫,三人彼此熟识,当过同一屋檐下的兄妹,况且两个男人有隐秘的血缘关系……辛桐的呻吟有怕羞的哭腔。
程易修大抵觉得不尽心,玩了一会儿作罢,傅云洲也停了手,留下她的糜烂的面庞。
“爬过来,”傅云洲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从裤兜掏出烟盒,是一包新开封的纸烟,有些难抽,于是他手指弹了下烟盒底部,好让紧凑的香烟凹凸不平。
傅云洲低头,嘴唇衔住一根香烟,顺势从烟盒里叼出。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到地板,手臂怯怯的,像一头优雅的母鹿。程易修脱掉她的内裤,食指粗鲁地在里面插了几下。
傅云洲点燃那支烟,将渐融的冰顺手递给程易修,自己拿过鞭子。辛桐听见窗外的雨声,连绵不绝。她不知道稠密的雨水声会在哪一下被鞭声撕裂,所以她在心中暗暗揣度,然而每一次猜测都在加重鞭子落下时的快感。低垂的眼角能瞥见傅云洲的裤脚,他脚步轻,仿佛野兽无声地徘徊在辛桐身边。
烟灰在落下,在火星忽然透亮发光的刹那,鞭子落在后背。
她也在那一刻发出煽情的闷哼。
“艹,”不知道程易修在骂什么,辛桐只见他抬起腿,右手握住性器撸动。
美少年的自慰漂亮到惊心动魄——下巴微抬,喉结耸动,脖颈满是薄汗,眼皮耷拉着,睫毛纤长,眼角有淡淡的红痕。
他哼了好几次。
随着抽打,辛桐带着后背交错的红痕爬到程易修面前。
大罐苹果酒的劲头上来了,辛桐头晕目眩地吻他的腹部,舌尖触碰上头的肌肉线条,沿着它下坠,最终她的双肩压下,抬起丰润的臀部让漂亮的鞭子抽打,唇瓣羞涩地触了触他的性器,接着是或深或浅的吸吮。
她被无力抵抗的疯狂吞噬。
程易修俯身,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小块冰。
傅云洲见状,弯腰,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小穴,将鞭子的手柄插了进去,裸足在她的大腿和臀瓣游走。
她含着一小块渐融的冰块,动作尤为生涩,弄得他忽冷忽热。冰块渐渐融化,过多的水渍被她吞下,喉咙骤然往内一缩,令程易修后脊发麻,急促地呻吟起来。
他用手摸摸辛桐的长发,欣赏着她后背暧昧的鞭痕,看她两腮被龟头戳的鼓鼓的,好像平日不满时微微鼓起嘴。
他如此玩了四五回,有了点要射的意思,可又不想这样把桐桐让出去,便猫似的伸手去捉摇摆的绳子。
程易修尝试几次后终于握在手心,在她吞咽的刹那猛得抽动,令她喉咙滑动的息肉收缩地更紧,完全霸占着嫣红的唇瓣射了进去。
深喉与精液涌出的窒息感令辛桐险些跪不住。
她伸直手臂,用短指甲去抠程易修的大腿,幸而程易修也立刻察觉出她的不适,射精后立马松开手。
傅云洲也随之暂停,给她半分钟喘息。
辛桐抚着胸口无声地干呕几下,把没咽下去的白浊吐到手心,声音轻轻地对程易修说:“易修,你以后别勒我,我怕。”
程易修本以为她单纯是难受,可听她这样说,才反应过来,吓得慌忙跪下,解开套在她脖子上的麻绳,脸色惨白地捧住她的脸。“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桐桐没事的,我以后不会了。”
辛桐缓缓摇了摇头,忽得抬手,要把掌心的精液抹到他漂亮的脸蛋。
程易修反应更快,捉住她的手臂,突然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去吻她,全然不厌弃口腔残留的咸腥,与她交换唾液。他的舌尖轻触她略微发麻的舌头,连嘴里含冰块的寒气也驱散了。
是足够热烈且温柔地吻,足以扫平方才的不快。
傅云洲叹了口气,将她从身后抱起。
他一只手把辛桐推到程易修身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胯部,把她抬高,然后解开裤拉链,强迫她双腿分开,粗暴地把性器塞进湿透的小穴,不让她从自己的掌控中逃脱。
粗大的龟头刮过小穴内壁,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放松。”巴掌落在臀瓣。
“那你轻一点。”她在啜泣,也在呻吟。
他用一种蛮横的力量支配了辛桐的感官,令辛桐近乎是在被插入的下一秒,就放下了窒息的感受。
“桐桐,桐桐。”程易修身体紧绷,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
程易修迷乱地揉起她的长发,在有人肏她的时候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