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昆城结婚后的第一个冬天，与覃颜在这座房子重逢，覃颜就给她做过鸡蛋灌饼，虽然做失败了，做成了鸡蛋煎饼，但还是很好吃。现在想想都直流口水。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想吃。

覃颜，……

想起一出是一出。

虽然绷着面孔，却是点了点头，“嗯，给你做。”

白楚开心地拍手，样子像极了要求得逞的小包子。大概是带小包子带久了被传染了童稚之气？

两人之所以选择开房车旅行，原因之一就是可以集中采购并随车携带大量喜欢的食材，在旅途中保持平时的饮食习惯。

房车里，面粉、香葱、生菜什么的应有尽有。

覃颜去取了需要的食材来，白楚一脸殷勤的笑，给覃颜围上围裙，在背后系好带子——

两人在一起后，每次覃颜下厨，都少不了这个由白楚主持的系围裙仪式。

覃颜，“不做鸡蛋灌饼了，做葱油饼，好吗？”

再做也还是做成鸡蛋煎饼。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怎么把饼煎鼓起来。因为没有时间做。这几年都没做过。

葱油饼是一直都会做的。

白楚两手托腮坐在餐桌前等吃，闻言点点头，“可以”，说完孩子般吧唧吧唧嘴，等不及要吃的样子。

覃颜用75度左右的热水和了面，醒了片刻，擀成薄薄的一个圆饼，

再用水和油做油酥，加上适量盐，搅拌好，均匀地涂在薄饼上，洒上葱花，

接着用刀在饼上划了一个三条对角线，只不过都没有划到圆心位置，而是留下一个小的同心圆做饼的第一层，

然后对角依次相折，边角捏好，防止露馅，重新擀成薄薄的圆饼，

锅里热油，开始煎，不时翻动，两面都煎成金黄色，出锅。

白楚眼睛亮晶晶，“哇，好香！”，涂上酱，放两片生菜，几片烤牛肉，一根香肠，卷起来咬一口，差点把舌头都咽下去，“这么多层，又香又软又耐嚼，真好吃。”简直要飘上云端。

覃颜，“谢谢覃太太这么给面子。”

白楚，“谢谢覃小姐赐我美食。”

视线并未看向对方，脸上却同时漾起名为幸福的笑漪。

白楚，“要听你讲过去的事。”

覃颜，“……？”

白楚，“上次做鸡蛋饼，你有跟我讲考研时候的事，晚上在图收馆上自习到十二点，食堂都关门了，便到校外去觅食，灌饼大妈坚定的身影总是立在寒风里。”

覃颜笑，“我讲的哪有你这么煽情。”

白楚，“哎呀，大概就是这样啦。”

覃颜，“上次我讲，这次该你讲才对。”

白楚，“……好，那我就来讲讲初见时我对你的印象。”

覃颜抬起双睫，“是什么样的——印象？”

白楚，“当时我在车里看到你的侧颜，心里不由一声‘哇，好漂亮的小姐姐！’，及至走到近前，看到你的五官，心里惊呼，‘真漂亮！’，等到看到眼睛，一下子跌了进去，到现在都没出来。”

覃颜，“我承认你愉悦到我了。”

白楚，“你五官里，我最爱你的眼睛。颜，你最喜欢我脸上哪个部位？”

覃颜，“都喜欢。没有偏爱。”

白楚，“一定要选一个才可以。”

覃颜，“……嗯——”，拟声词尾音拖的很长，还加了一点鼻音进去，似在思考，更似在白楚身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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