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潇揽着她的脖颈亲她,“谢谢妻主~”
至于燕沉潇在弄什么,其实是先前说要送给甘棠的、独一无二的,礼物——他自己绣了一个荷包。
虽是皇子,在宫中受过严密教导,可他也只是看了个大概,没有真正动过手。毕竟那个时候,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这种地步,就像一个小公子。
眼下却是有些麻烦起来。
他的身边,好像并没有几个会绣东西的男子。
长梦?让他拿着绣花针比抱着一个女人还要艰难。
阿蛮?别说阿蛮愿不愿意,燕沉潇自己先不乐意了。
他要送给甘棠的,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饱含着他对她的爱意的荷包,倘若掺杂了别人对甘棠的喜欢,这比让他不送这个礼物还要觉得难受。
想了想,他去找了江无情。
不仅能学到绣技,还能让爹看到自己对妻主的爱护,多好。
于是在一刻钟后,由燕沉潇和荷包大眼瞪小眼变成了江无情和燕沉潇,还有荷包大眼瞪小眼。
江无情:“……”
燕沉潇:“……”
江无情端着茶杯掩在唇边,挡住尴尬,“让殿下笑话了,这绣东西的事情,我也不会。”
其实他曾经给甘凌绣过帕子,还隐秘地放到了枕头下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回来一看,甘凌把那帕子当成了抹布,拿来给桌子擦油了。
他当时就发誓,他再也不会碰这个东西了。甘凌不配!
燕沉潇似乎愣住了,江无情又道,“管家嬷嬷的夫郎,金叔,倒是会这个,在棠棠小时还经常给她缝衣服,殿下不若去问问?”
燕沉潇回过神来,“好,谢谢爹。”
他去请教了管家嬷嬷的夫郎,他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记忆力也不好了,见到燕沉潇来,认不出燕沉潇是谁。
燕沉潇说道,“我是甘棠的夫郎 ,金叔可否教习我如何刺绣?”
一听到甘棠的名字,他老人家便想起来了,“原来是殿下!老奴糊涂了,竟认不出殿下。”
燕沉潇眉头微蹙,“金叔不必在意。”
金叔乐呵呵地笑了一声,“殿下是来问我刺绣的?那么殿下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年轻时可是陉陵最有名的绣郎,女郎小时候的衣服我做了不少,现在还好好地存在箱子里呢!便是小女郎出生了,也还能穿。”
一涉及自己擅长的方面,他话语里满是得意,燕沉潇松了口气,“那便麻烦金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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