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看着自己红肿的私处。
打开药膏挤出一块在指尖,正要涂向患处,又反应过来的抬起头。
见他双手环臂,一脸看好戏的姿态盯着她。
宴宴皱着眉,反应过来。
沉闷的叹了口气,殷离真的是个王八蛋。
宴宴被他死盯着 不自在极了。
却又做不出妥协,硬着头皮将手指虚晃的探向私处。
药膏凉凉的,沁进那处,有种在鼓风机前狂吹的透支感。
连着闷哼一声,恰好点在了肿胀最为严重的地方,手指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有些无措的皱着眉。
抬起头,宴宴可怜兮兮的望着殷离。
手还放在那个地方,看着色情意味十足。
“小废物。”
殷离低骂了句。
直接上前将拿着她的手,往里轻轻的探了探。
“沿着边涂,打个转儿就好。”
宴宴被他突如其来的靠拢吓得没了意识,惊呼出来。
就听到人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
有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不知着了哪门子道,意外的听话。
顺从的跟着他的步骤往下来。
腻腻歪歪的擦完药,宴宴躺在床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
那是一个月牙状的吊灯,透明的脆弱感淋漓尽致。
有种随时会被砸的粉身碎骨的错觉。
没多久殷离也躺床上了。
把她环入怀中。
宴宴搁在他胸口的手臂一直虚虚的摆着,将两个人拉出一道距离。
无形的。
恍恍惚惚中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