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臣服,麻木……
还有什么?
宴宴想了想,在心底摇摇头,这些其实简单的。
只要给他操就行了。
她有些赌气似的抛开所有。
殷离得寸进尺,也不遑顾及宴宴情绪和状态。
他对她没有把握,向来占据上风的态势在宴宴这里少之甚少。
现在有了立场,便开始发挥商人本性。
宴宴虚晃得朝他张开臂膀,牵动着手上戴着的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脸上也跟着生出一股软糯劲,撒娇似的。
像最开始那样,没有戒备,一脸懵懂的样子。
要殷离抱。
突如其来的靠拢让他有些无措,反应过来,就将人抱了起来。
手掌拖着她光裸的臀肉,无端端生出了些旖旎。
“殷离。”
宴宴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有些闷闷不乐的喊着他的名字。
殷离在心底笑她不会演戏,却又乐在其中的接受着这种装腔作势的靠近。
“嗯?”轻柔的,转瞬的爱抚和应答。
“玫瑰花。”
她指着地上那束孤零零的花,在殷离怀里蹭了蹭。
她不喜欢玫瑰。
却想要捡起它,借此来挣脱这场有预谋的主动索求。
因为比起殷离,宴宴更愿意靠近那些带着刺的美艳物什。
殷离将人抱的更紧了,像是要揉进骨血,宴宴的腰被他掐着往怀中抵。
硬物隔着布料抵着宴宴娇弱的花穴。
“别乱动。”殷离额角泛着青筋,显然是忍到了极致。
宴宴被吓得颤颤巍巍。
主动的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害怕极了。
殷离单臂抱着怀里的人,弯下腰将玫瑰捡了起来。
有些调弄,眉脚轻挑。
“喜欢玫瑰?”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宴宴收腹着台词。
只能含糊的应和。
殷离笑了,抱着人往里走。
宴宴看着开合的门,仅留有一道缝隙,却离她越来越远,伸出的手被殷离拿着玫瑰的臂膀打了下来。
片刻。
宴宴又躺在了那张花色怪异的地毯上。
殷离撑着手,将人环在臂膀间。
“宝贝,你连演戏都不会,怎么和我斗啊?”
殷离抚弄着宴宴的眉眼,感知着他指腹见突兀的沟壑和粗狂。
宴宴颤抖的身体,跌进他被欲火焚烧的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