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拨动着她凌乱的发丝,热气喷薄在天鹅颈间。
“你……你不……不要伤害她。”支离破碎的句子在唇齿间迸发。
宴宴难得的谨慎了些,看出些乖巧来。
“放心吧,宝贝,你表现好,我什么都依你。”
说完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着。
“叫出来。”殷离支始着她。
宴宴脸上一片烧红,羞耻又无措。
搅动着指尖,被顶的魂飞魄散。
“啊~你……你……慢点……”
她无意识中手已经环上殷离的脖子,虚虚的环着,细长的臂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
殷离看着泛滥的小穴,作恶似的凑到宴宴耳边说:“宝贝,你下面发大水了。”
她现在意识混沌。
殷离抱着人转了个方向,让她在上面。
动作间顶弄越深,宴宴眼神迷乱,香汗淋漓。
殷离抓着她一侧的乳肉,捏出形状各异的模样,被宴宴难耐的蹭动勾得欲火焚身。
他掐着宴宴纤细的腰,往下按,又猛烈的往上顶着软烂的花穴。
玫瑰花随着抽动被带出来,花色尽失,像一摊烂泥。
殷离打着转在小穴里的抽动,光临着宴宴甬道里一个角落。
顶着最敏感的地方,发了狠似的操。
呻吟夹杂着咒骂,来来回回的转。
殷离听着她沉闷又微小的喘息,越发激烈。
“不要了……啊~殷离,不要……呜呜呜。”
又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滴了不少在他起伏腹肌上。
殷离感知到小穴猛的收缩,宴宴挺直了腰姿,整个人绷成一道直线,外泄着喑哑。
高潮了。
随及脱力的趴在他身上没了动作。
殷离气笑了。
将人支起来,继续猛烈的撞击着,顶着刚刚那处软烂的地方。
大开大合的操干让宴宴止不住的颤动着。
刚刚经历了一场疲乏的性事,浑身虚软无力,殷离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
将人推倒,翻了个身。敏感的小穴感知着阴茎粗狂的辗转。
宴宴被按着跪趴下,手被殷离握着,搭在金边笼子的柱子上。
猛烈的撞击着,粗喘覆盖在好看的背部,宴宴无力下榻的腰被一只手环住。
臀肉被撞击的变形,波状似的动着,肉体对峙的声音无比清晰。
宴宴无力再反抗什么,被覆灭的快感压制着,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求饶。
殷离将她禁锢在胯下,用力的操干着,粗实厚重的喘息回响。
宴宴的指尖被他的大掌掰动着,紧紧的抓着金边笼子的柱子。
他每顶弄一下,宴宴的腰就下榻一次,疲倦于这样的处境,由着殷离胡作非为。
冗杂着呻吟声的撞击破碎得不成调,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宴宴觉察到殷离猛然的停顿,一阵闷哼,灼热的喷薄在穴道翻滚。
宴宴眼神失了焦,涣然不已,没有了意识。
白浊顺着穴道流出,有一些沾染在殷离的耻毛上,淫秽艳丽的小穴逐渐合拢,吸纳了所有。
殷离看着软陷的人,安静下来,又晕了。
有些好笑,眼底温柔乍现,亲吻着鼻尖骂了句,将人抱了起来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