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太紧了,没出水,殷离憋得一顿狂躁躁。
指腹的茧磨蹭着宴宴微微挺立的花尖,拨动着阴蒂处。
殷离的手不像往日般热,泛着凉,那股触觉覆盖在敏感的地方,像是被电击过般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宴宴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触碰,往前缩了缩,花蕊恰好从指腹的茧疤剐蹭而过。
没忍住的呻吟了出来。
像窜小火苗,炮仗瞬间被点燃,殷离也觉察到了点门路。
就着那块地方,打着转的揉,其间还拨动着宴宴的阴蒂。
小穴渐渐泛起湿意,殷离缓慢的抽动着,指尖还在穴缝间来回摩擦。
宴宴难耐的随着他的挺动抽动着腰姿,双乳挺立,乳头在沙发上来回的磨蹭着。
颜色都暗了暗,靡丽又鲜艳。
下身的抽动渐入佳境,殷离往湿润温柔的甬道里用力一顶,外泄的呼喊像一首淫秽艳曲。
插动的性器又跟着肿大了几分,宴宴太阳穴突突的跳,被顶的没了意识。
那股快意的触感泛滥成灾,小穴湿了大片,其间淫水泛滥低落在暗色沙发上,越加绯靡。
宴宴抑制不住的呻吟外泄,咬烂的唇也越发鲜丽,眼底是沉溺的欲火。
殷离将东西全部放了进去,被紧致的穴道夹的险些射出来。
拍打着圆润莹白的臀,手在宴宴下身作乱,顺着阴蒂用力的揉弄着。
在肚脐附近轻飘飘的打着转的挑逗着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再往上剥开包裹着乳肉的布料,抓住软白的馒头色情又大力的搓动着。
宴宴身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要燃烧一样。
在欲火中盛开着。
殷离顶到了宴宴最敏感的地方,觉察到甬道的紧缩和包裹,爽得喘息都急促了几分。
他对宴宴是身体早就了解透彻。
故意绕开那个地方,往别处撞击着。觉察到她难耐的嘤咛,有些恶意的笑了笑。
故意往外退了点,蹭弄着。
“殷离,你变态。”
宴宴没力气了还得骂,她又气又恼,眼底泛滥着水花。
汗水浸湿了额前细碎的发,贴着皮肤,整个人都像个煮熟的虾米。
染上一抹媚意,撩拨人心。
殷离见她往自己的方向蹭了蹭,伸出手拍了拍宴宴的臀肉。
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
“深哥,不然就买这几套吧!”
熟悉的声音是一瞬间产生的,接着那阵靡绯的啪声响了起来。
宴宴瞬间清醒。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痴呆的望着眼前那道门。失去了神采。
殷离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半晌没等到回答,那人又喊了句深哥。
“好。”
沉闷的声音响起。
殷离恶意满满的感知着宴宴的失神,直接抱起她,像小儿把尿似的将人拖起来。
走到门边。
宴宴一阵惊呼,忍耐着什么,捂着嘴。
冲着他摇头,殷离心底翻滚的妒火和怒气环绕,整个人又是冷了几分。
“怎么,不敢让人听到吗?”
他凑在宴宴耳边说着,眼里情绪复杂。
宴宴被狂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四处外泄。她心都吊了起来,死死的捂着嘴。
“殷离,我求求你了,不要,我都答应你。呜呜呜呜呜……”
宴宴蜷缩着,弓着腰,抑制着外泄的呜咽。
近乎崩溃。
殷离却越发恶劣,故意顶着宴宴的敏感点,花穴都软烂了几分。
迷离的颜色,粉嫩的小穴处一片淫乱。
水顺着臀缝滴落,殷离的耻毛都湿了几分。
他抱着人不断上顶着,呼吸都粗狂了许多。宴宴细碎的呜咽夹杂着求饶的呻吟,像小兽般黯淡又无力。
她紧绷着身体,耐不住狂烈的撞击和操弄,脚趾都蜷缩起来。
收拢的小穴泄洪般高潮了。
宴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此刻听到外面小声的交谈越发清晰,宴宴眼底一片黯淡。
“深哥,这款裙子也挺好看的,你觉得那个颜色好?”
“白色。”
“那就白色吧。”
……
宴宴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整个世界都是飘零的,散落着大雨,她走在雨里,头顶没有伞。
天空泄了道口子,掉了好多碎片。
有月亮的,星星的,还有蝴蝶,花,还有好多好多……
很冷,很冷。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和一人相拥。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黑色的裙子半凌不落。
下身软烂,潮湿。
像个迷离绯乱的梦。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和男人低声的喘息混杂,又累又酣畅。
她的乳抵着男人的胸膛,像是被包裹着,温热撞击。
肉色的搏斗里泛滥着矫情的哭喊。
“殷离,我不要了。求求你。”
她看到那张脸上难言的欲望,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吞噬包裹着肉体,化成一道小小的蛹。
里面全是糜烂和恶意。
最后殷离射在了她的身体了。
宴宴的梦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