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意思,可一见到小姑娘红红的眼眶心里就一阵堵塞。
他活这么久没对谁低声下气过,自我为主惯了。
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也不清楚宴宴会不会原谅自己,他们之间没有爱作为底色,也不存在两情相悦的奇迹。
殷离单方向的强迫是她心底的阴影,他因为太清楚了所以绝望。又没办法什么都不做。
爱成为他的弱点和钝器。
“我在网上查过,他们说生完孩子后这样会特别难受,你是不是不舒服?”
殷离问宴宴,收到了一个写满怒气的白眼。
他却顾不上那么多,直白又生涩的说要帮她。
宴宴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殷离说话,从见面到现在她最大的反应就是让他滚。
那个人直接把手钻进宴宴衣服了,宴宴急的挣扎,却被掐着手腕,无法动弹。
“殷离,你个王八蛋,臭傻逼,你去死吧!”
宴宴怒火中烧,衣服被撩起来,纤细的腰姿在光下因为急于摆脱而晃动着像极了做爱时摇摇晃晃的身姿。
殷离安抚着,一个劲的柔和。
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在空中荡漾的乳肉,按照网上的手法往外揉着。
宴宴那里一碰就痛,殷离力度适中,恰好碰在郁结处。揉着硬块往外挤。
肌肤相触宴宴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整个人都红了大片。
殷离的手往外拔,宴宴轻喘着,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通感,整个人都要舒展开来。
然后就看见了外泄的白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顿温热包裹。
殷离变态的行为让她忍无可忍,气的胸腔都在颤抖。
真真切切的哭了出来,虽然身体里的疼痛缓解了,但是被殷离气哭了。
两者之间的联系似乎密不可分。
殷离见人哭了,擦干净她的眼泪,一个劲的说着好话。
宴宴不理人打着哭嗝。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已经是早上。
殷离不在,里屋里堆满了奶粉还有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以及纸尿裤之类的东西。
宴宴抱着宴归起了床,天气很好,湛蓝的天像幕布一样挂着,飘着几朵白云,远处是青山,绿尖隐在云雾里。
她疲于应付和奔波,索性直接无视殷离的存在,抱着宴归出了门。
往上次那片铃兰地走。
在路上见到了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
宴宴还记得他。
叫眺望,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虎牙也跟着凑热闹,整个人都美好的不像话。
像是惹着要把所有让他开心的事物都捧到跟前似的。
一时间反应不及,宴宴也没机会躲闪,恰好跌进他的眼睛里。
随及就看见了那个和善的笑意。
“师母。”
他唤着她,宴宴整个身型都滞在原地。
刚刚树影婆娑,遮挡着人影,她又见到了江深与其同行的还有眺昭。
也难怪,都姓眺。
宴宴生硬的回应着他的友好,又不自觉垂下眼帘,视线在宴归身上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