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刑执不可置信地上下从头到腿,再从腿到头看着她,“女人真可怕,一个月居然流十天血还不死。”
“你,半夜三更回来,不会是想……你就不能在外面找个人解决一下吗?”谷绵怜突然想到。
“你希望我在外面找女人解决?”男人阴沉地问道,将脚翘到茶几上。
“我胸平腿短,怎么及外面的野花奶暴腿长脸蛋好。”谷绵怜识相地挨到他的身边,自觉地给他捶着大腿,赶紧给他顺毛。
男人冷冷地睥了她一下,抑着头靠在沙发上合起眼小恬,没有再回应她。
说真,她不喜欢卷发的男人,总觉得卷头发的男人看着很油腻很脏,但他看着很干净,胡子刮得很干净,鼻梁高挺尖翘,嘴唇很薄,嘴角微微向上扬着,有点痞子气,不暴躁的时候好看得很。
见他睡着,她静静地从他身边撤离。
“别走。”男人冷不猝防地拉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她立马失去重心,直接掉到了他的怀里。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其实她并不喜欢男人抽烟,她也搞不懂抽烟有什么好。
“别乱动。”男人呢喃了一下,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偎在自已的怀里陪他。
他呼吸很平缓,但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其实只要他不老是动粗,她就不是那么害怕他。
经期让她浑身乏力,精神萎靡,她躺在他的怀里双眸一合,结果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的床铺上,人又不知所向了。
谷绵怜还以为他出去了不再回来之际,他又回来了,并领着她去食堂点了她最喜欢的牛扒套餐。
“你今天是怎么啦?”她忍不住问道。
男人没有作声,手指穿插到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紧扣,在众人错愕诧异的目光下带着受宠若惊的她回宿舍。
温柔得像换了一个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