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快要睡着,谷绵怜小心翼翼地将手收回来。
“别。”男人蓦然睁开双眸,大掌搭在她冰冷的小手上,“好舒服,不要停。”
他是将她的手当天然冰袋了吗?
另一边的高致检查包扎好,对她眼神示意后,便离开了医疗室。
谷绵怜又蘸些药膏继续给高极抚脸,男人安详地眯着眼,她觉得自已好像在给一只大猫猫挠下巴一样,不经意笑了。
“看到我受伤有那么开心吗?”男人阴沉沉地开口,但是声音听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阴暗,将人想得这么坏。”说完,还真给他挠了几下下巴,而男人居然也像猫咪一样眯着眼舒服得将脖子向前伸了伸。
她觉得好好玩,笑得更开心。
男人张开眼瞪着她,挥手,医护员立即识趣地退下,还自觉将门反锁。
“你想弄死我吗?”她问。
“你怕吗?”
她一时看不出男人的喜怒,本能地向后缩,这男人就算不生气也会一样爱欺负她。
“高……”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觉得根本没办法跟他正常沟通,没有再说下去。
“你想说什么?”男人大手一伸将她钳制住,不让她后退。
谷绵怜长吁了一口气,呐呐地开口,“我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天天有的没的老生气。”
当然她也不指望男人听她的话。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