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美滋滋地抱着换过来的枕头回自已的床,谷绵怜盯着男人那条少女风十足的淡蓝色碎花四角裤,突然想起一个事,“你不是有洁癖吗?”
“谁跟你说我有洁癖?”
好像是没有……
“他们特别交待不让我碰你的东西。”
“我的确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那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这好像也是……
男人依然辗来辗去,又诈尸一样挺起来,下了床,又往她身下的床单一嗅,“床单我也要换!”
这三更半夜的,换床单那多他妈的折腾,谷绵怜给他翻白眼,呐呐地道,“要么我整个床都让给你好吗?”
“也行。”
安烈直接将她连人带枕头一同横抱起来,抱到自已的床上,自己到高极的床上一躺,没一会就睡着了。
谷绵怜将他的枕头,被子全都仔细地闻过一遍,她闻到的都是同样的衣物柔顺剂味,没闻出分别,不过也没多细想,睡着了。
几天下来,那三个男人都没有回来,以前他视自己为无物,她觉得很不舒服,现在,他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已身上,像被人形摄像头一样不分昼夜地监视着,她觉得更加窒息。
而且,跟他在一起,要比起跟四人一起更招人注目,这个人就像太阳神一样,瞩目耀眼,令人像着了魔一样移不开眼睛,将所有雌性生物的目光吸引住,偶然还夹杂了一些雄性。
安烈去点餐,对面的女人望着他的背影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他是我们柏里莫皇室的安烈公爵,第十一顺位继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