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下单,请您稍等十五分钟。”女服务员没有追问,给了他取餐号,但偷偷用余光望着他身上的谷绵怜。
“谢谢。”男人接过取餐号,走向附近的长桌,并将身上挂着的少女抱到怀里,少女像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没有半点反应,只有睁开的黑眸表示她是活的。
手机因为调了静音震个不停,他觉得那两人实在太烦,往群里一吼,“再不消停,我就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两人立即消停,他们深知安烈这张脸蛋对女人来说有多么可怕杀伤力,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令女人泥足深陷,魂牵梦萦失去自控。
“公爵殿下,您的餐点。”刚才的女服务员将餐点拿到安烈面前,还行了一个欠身礼。
安烈将视线由手机上移到女服务员上,“在军营,皇族没有特权,皇室子弟与平民无异,你不适合对我使用尊称与行宫廷礼。”
然后,又将谷绵怜当沙包一样扛上肩膀,当然她要比沙包“肩感”要好太多,像名字一样软绵绵的一坨。
开始的时候,安烈觉得谷绵怜这样不动不说也挺好的,至少他照顾起来不费事,不用担心她生出什么乱子,但很快他就知道事情并不那么好办。
“乖,你就随便吃几口吧,嗯。”安烈跪在沙发上,端着饭盒盖夹着一片猪肝对着少女哄了十几分钟,饭菜都凉了,她就是完全没有反应,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去哄一个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将猪肝强行塞到她的嘴里。
结果谷绵怜就那样叨着那片猪肝纹风不动,所有耐性耗尽,他默默地为自已的初吻默哀了几分钟,将猪肝咬成糊状,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喂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