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了这张脸,没有女人不拜倒在他的碎花内裤下,包括她自已,即使被强奸,也能自我安慰免费叫了颜正活差的鸭子。
若他当初破处时有一丝温情体贴,她也不至于恨他。
她没有回答他,继续把玩着那丑陋的玩意,令它变得更加雄气赳赳,因为药物的影响,男人浑身无力地瘫着,任由她把玩着自已的性器。
没有两层避孕套的保护,第一次直接被女人抚弄着,又敏感又兴奋,特别茎头的粘膜,被极限地拉扯着绷到了极致,铃口微启,不流地冒着前列腺液,两颗卵囊也微微地滚动着,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谷绵怜凑到了他的耳畔,轻呵了一口气,男人的耳朵好像特别敏感,一碰就发热,“你想被强奸吗?”
安烈滚滚了喉结,望往身边的少女,讨好地用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噪音跟她说,“只想被你强奸。”
自从高极认定她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即使定力再好,也难以招架,在她的挑逗下,欲火焚身。
蓦地,谷绵怜阴笑着将男人推到,还从旁边扯了一条领带将他的手捆绑起来,压在了头顶上,从喉结一路下去,男人急喘着,期待着更加深入的接触。
“嗯……”安烈愉悦地喟叹了一声。
谷绵怜如他所愿,吮住了他的茎头,将上面的牛奶与汁水舔食干净,他没有洁癖,但光想到女人的口水沾到上面,他就恶心得不行,那曾想过女人的口腔原来这么舒服,他甚至挺着胯,将自已顶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