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与众不同。
谷绵怜也毫不客气,将侏儒马被场主梳得顺溜的毛发全揉得风中凌乱,当然,她也被白马舔了一身口水。
白马被洗完澡后,还主动跪了下来,让她骑上去,盛情难却,她在安烈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骑上马背。
运动神经不好,白马又高大,谷绵怜紧张地拉着缰绳,夹着马腰,白马叫了一声,缓缓地站起来。
场主也羡慕得不行,酸溜溜地说,“我天天照顾它,它也没这样待过我。”
“可能同性相斥吧。”谷绵怜体贴地安慰场主。
“你这么一说,我舒服多了。”场主见没自已的事了便识相地离开了。
安烈牵着缰绳在马场里溜了几圈,侏儒马也在后面跟着,本来他已经放弃教她骑马了,没想到马儿哄她学了。
白马走得很慢,谷绵怜紧绷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在马背上欣赏视角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好玩吗?”男人问。
“嗯,好玩,上面的空气好清新!”
尤其俯视他的感觉特别爽!
安烈停了下来,猝不及防地敏捷地跳上马背,绕过谷绵怜的腰包着她的小手扯着缰绳,“我们去远点的地方。”
白马的步速突然加快,谷绵怜又紧张起来,毕竟身体就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着力点。
“别怕,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男人用手臂将她稳住,给予她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