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出来,肚子好涨。”谷绵怜也急了,只要男人一直在她的体内,甬道就自主地蠕动着,没完没了,过度的性爱令她难于负荷,身体极为疲惫。
“好吧,我再来一次,你放松一点。”男人重新握着她的大腿准备施力。
身体再一次被抬高,阴茎缓缓地往下拔。
“不……痛……”谷绵怜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他。
“那怎么办?”留在里面喊涨,拔出来喊痛,进退两难,男人也是没了办法。
“我不管,你出去!”
那只能是长痛不如短痛,只能强来了,安烈长吁了一口气,双手移到她的小肥臀,弯下腰身,留出足够的空间。
“绵绵……”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猛地往上提,“靠!”
极限的磨擦再一次激起身体的快感,在阴茎离开穴口的瞬间,一道浓白的精液狂喷而出,安烈当即打了一个颤,粗喘着,将谷绵怜搂紧。
一道刺痛闪电般谷绵怜则全身哆嗦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稍作喘息后,安烈驱着白马缓缓地走回小屋,森林再一次回复静谧与清幽,只有马蹄踩着草地发出的啼哒声。
抄着近路,很快回到小屋,安烈将半疲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直接跳下马,再小心地搂着她下马,抱着她直奔浴室。
谷绵怜的帝政裙上全是两人又粘又腻的体液,小内裤更是被撕得破烂。
安烈帮她褪去衣物,开了温水给她清洁,红肿的穴口糊满自已的精液,看起来可怜淫糜又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