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软腰,顶撞在微微张开着的花心中,将欲望与情感再一次化成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射进去。
“不!”精液像水柱般冲刷着子宫内壁,给她带来灭顶般惊心动魄的战栗感。
谷绵怜小腹在痉挛,大腿不停地抖动着,脚跟情不自禁地抵在他的尾椎骨上蹭动,以承受这种可怕的快感。
男人足足射了大半分钟,连她的腰也掐出一片红印,谷绵怜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感多一点,她只想昏睡过去。
“执……”
“我在……”他撤下她屁股下的枕头,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贴着她的脸,闻着她的气息,听着她的心跳声,感觉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与她二合为一。
高潮余韵渐渐消退,身体的感受变得明显,与他贴合着的肌肤都是炽热的,谷绵怜魇足地攀附着他的颈脖,闻着他的汗味,“你好硌……”
明明已经射了两次,但穴中的长茅却没半点疲软,依然意气风发,撑满她的小穴。
“不舒服吗?”他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地方,挪了挪屁股,准备拔出来。
谷绵怜用脚跟摁着他的后尾骨将他压下来,不让他离开,“不,好舒服。”
比起高潮,高潮过去的温存才更让人身心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