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在自已的怀里,偎在她的肩窝上,软磨硬泡,提醒她错怪了自已,想要甜头,“老婆,我脸痛。”
就算他没睡她,但她也讨厌他跟那种女人纠缠不清,谷绵怜还是不想理他,虽然这巴掌他挨得是有那么一点点冤。
“你看都红了,很痛。”
刑执将脸凑近他,谷绵怜敷衍地瞄了一眼,居然还真红了,脸皮没屁股挨打,肚子那腔怒气消了一半,她对着那片红印轻轻呵了呵气。
“不要生气了好吗?”
谷绵怜讷讷地开口,“我那里敢生你刑大少的气。”
刑执再是迟钝也听出她还在跟自已怄气,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地哄着,她的脾气,他多少也摸着了点,外表又温驯又乖巧,但是性格又倔又硬,很难哄。
“是不是我要上过她,你就不要我了?”他鬼推神差地问,话一出便后悔,简直是自已拿石头砸自已,后悔不已。
没上过也不想要了好吧。
谷绵怜用余光看着他,“好看精致,大小合适,价钱高昂的古董碗,我不介意它被盛过山珍野味或者清淡小菜,甚至是腐败发臭的饭菜都无所谓,但是,装过排泄物就不行,我会感到恶心。”
男人只觉背脊一凉,不禁后怕。
“或者对你而言,她是你曾经的女神,喜欢的人,但很抱歉,她对我而言,她令我想到自已差点被轮奸的恐怖经历,就跟一坨排泄物一样,令我恶心反感,不过……”谷绵怜顿了顿,“我只是被碗盛过的清淡小菜,并不是碗的主人,它以后装什么不由我决定。”
“绵绵……难道……”千言万语,男人如鲠在喉,无语凝噎,深邃的黑眸凝结了雾气。
原来轻而易得的东西,已经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