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将衣服披好,抱着她下树,那几人将帐篷弄得乱七八糟,装着草药的篮子也被踢倒,新采的草药散落一地。
“你先穿衣服,我来收拾。”高极从帐篷里翻出两人的衣服,但被那人碰过的胸罩直接丢进烧完的灰烬里。
谷绵怜也怕那些人随时会折返,顾不上子宫被进入的痛楚,迅速将衣服穿好,她一动,那精液便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你这混蛋。”
她只好随便拿了些纱布将上面的精液给擦掉。
高极抱着她从另外的方向走出了丛树,为怕受到伏击,他另外召了接应,两人在临时住处洗漱,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谷绵怜将采摘的草药熬煮成药汤装进保温瓶。
怕高致的病会恶化,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住处。
保安没有拦住两人,但始终荷枪尾随着,阮佳没想到两人会在这个时间点折返,打着盹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付青也从病房出来,对两人的出现感到相当意外。
“夫人,我想给高先生喂点药汤。”谷绵怜直接表明来意。
阮佳冷哼了一声,满脸的轻视,“虽然你跟我儿子的关系不错,但连本明司都办不好的事情,你能做得到?”
“我也做不到,我凭味觉分析出的病况有限,这药汤只能缓解他的疼痛。”谷绵怜实话实说。
“以味觉诊病?说得倒是新奇,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毒他。”纵使儿子有多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阮佳没有完全信任她,她不能拿她儿子的命来赌她的真心,而且她的真心也不属于她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