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支撑着关好了房门,迈向我的每一步都显得无端沉凝。
一时不察,竟被脚边的春凳绊得一个踉跄。
许青松扶好了凳子,看到凳面上雕画的春宫图,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深吸一口气,对上“我”含水的双眸:“此番……为兄需要师妹相助。”竟有些难以启齿般的,“为兄身中蛇毒,非交合不可解,”又急急赌咒般,“绝无半点轻待师妹之意!”
我不由一愣。
他分明已被欲望激得冷汗涔涔,却强撑着要与我说这些。
对我来说,自穿越而来便困于合欢功法,时时盛欲,几次三番地与许青松……敦l,竟已慢慢地将之视作常事。
每有所需,许青松向来是无有不应。
倒叫我渐渐忘了,我如此作为,岂不是将他当作y毒的解药?
他又怎知我激烈的索取中有几分是爱几分是欲?
即便如此,他也一直舍身不吝。
如今他中了蛇毒,需要与我交合缓解,却竟然觉得有愧于我。
如此……如此君子,我当真是……何德何能。
如果是我在控制身体,此时定要劝说宽解于他,但此时控制身体的偏偏是另一个神识。
只见“我”轻轻探出舌尖舔了舔唇,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师兄说什么呢?可可等了许久,师兄还不来疼一疼可可么?”
许青松苦笑,半晌,终于倾身吻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