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陈子君的身子仿若熟透的桃子,碰一碰便出汁,花穴早就湿透。
而且湿滑的泡沫给阴茎提供助力,张铭毫不费力就能捅开紧致的花穴。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乖宝舒服不?”
喝醉的张铭仿佛比往日力气更大,摁着陈子君的腰往死里搗入。
大约今晚等太久,陈子君小穴早就瘙痒得不行,渴望了张铭的大肉棒好久,于是她主动挺腰迎合张铭的抽插。
“啊哈,老公的鸡巴好大好大,操得好舒服,再大力点,快把乖宝操坏。”
陈子君的骚话刺激得张铭气血上涌,把陈子君翻个身按在墙上,从背后深深进入。
“唔让老公操烂你这个小骚货,一天没操就浪得没边了。”
“嗯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多得张铭的调教,陈子君对于做爱从羞涩到逐渐奔放,如今已经学会享受性爱,一天没做都缠着张铭不放。
喝了酒的张铭更加亢奋,硬挺的阴茎持久不泄,把陈子君的花穴搗得一片泥泞,没两下便把她干到高潮。
“嗯啊啊”陈子君爽得拉长尾音叫出,高潮过后腿一软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旁边的花洒还喷着热水,张铭快速把身上泡沫冲干净,便扶着胀痛的阴茎塞入陈子君口中。
“唔”猝不及防的陈子君被粗壮的肉棒捅到喉咙,舌头使劲抵住阴茎。
她抬起手握住张铭露在嘴外的柱身,自己控制节奏吞进吞出,时而吸吮,时而啃咬。
濒临爆发的张铭猛地抽出,射在陈子君的脸上。
张铭把两人又清洗了一遍,仔细擦干净,便把酸软无力的陈子君抱起放到床上,两人裸着身子相拥而眠。
困得闭上眼的陈子君把头埋在他胸前,委委屈屈地说:“我现在天天晚上等你回家等了好久,我们好久都没有正经一起吃过饭了。”
张铭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着她的背:“嗯,周五晚上陪你吃饭好不?”
目的达成,陈子君亲了亲他的下巴,傻兮兮地笑着:“好,我等你哦。”
张铭把灯一关,抱紧陈子君:“嗯,快睡吧。”——
哪个社畜不加班,最怕的是加完班没有性生活哈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