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齐然不在意地笑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话筒,只是看在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上,提醒你一句
苏辞没那么简单,更不是什么只懂学习不谙世事的清贫学霸。
贺北皱了下眉,下意识就想反驳,说苏辞不是他说的那样,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临开口前,迟疑了一下。
于是他又听到了齐然冷静的嗓音。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苏辞,他这么说着,仿佛不知道这句话会引来多大反响,但你大概不知道他曾经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一段沉默。
他的嗓音仿佛沾染了莫名的蛊惑,或许你会感兴趣的。
说完这一句,齐然看到温澜逐渐走近,也没管贺北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是谁呀?温澜把一碟饼干放在他的面前。
齐然眨了下眼睛,坦诚地说,贺北。
温澜微微拧了下眉,面色有些不渝,他怎么还敢来找你?
齐然没有回答,而是问:妈妈,苏辞他顿了顿,是立案了吗?
他说得含糊,但温澜瞬间就明白了来龙去脉,对贺北愈发不喜,嗯,这件事你不用管,妈妈会处理。
至于贺北那边,我会给贺家打电话,以后骄骄不用理他。
齐然眨了下眼,听话地点头。
温澜的眉眼舒展开,给他挑了块色泽最好的饼干。
齐然咬了一口,见气氛正好,忽然道,妈妈,我想出去一趟。
嗯?温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齐然这几天在家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温澜又大部分时间在忙工作,他实在是无聊,又有朋友打电话约他去赛车场,就有些待不住了。
不过他知道自己如今在温澜心里是个易碎品,实话实说肯定是不行的,就想出去逛逛,家里有点闷。
温澜知道他爱玩的性子,也没准备约束,只是还是有几分担心他的身体,她略一思索,就松了口,那让哥哥下了班陪你去逛逛。
齐然一听到齐琛的名号就头疼,他张口就要拒绝,但温澜多了解他啊。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不要哥哥的话,你也没得出去。
齐然一顿,别开眼,试图用沉默反抗。
但温澜却是难得的铁石心肠。
齐然反抗失败,只好道:行吧。
温澜的五指山他是翻不过了。
但齐琛算什么?
他觉得自己一个能打十个。
几个小时后,齐然决定收回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