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见一片黑暗的破庙里,她那正道魁首第一人的兄长,正褪了他的亵裤,压在她软弱无力的玉体上,并着她修长纤细的双腿。
他面无表情的将他的肉茎戳进她的大腿内侧,开始缓慢至快速的抽送着。
直至灼热的精液尽数落在她的腿心穴口,这才了了这一桩荒唐事
风刮得越来越大了,窗外开始下雨,容嫣躺在床上,浑身酸痛的睁开眼,清冷的眼中有着一丝茫然。
她这是在哪儿啊?
入目是白色的幔帐,雕花的六柱架子床,厚软的锦被,圆形的围栏上挂着一串铜铃,铃下追着七彩的穗子。
她动了动,只觉得腰上横着一条手臂,便是偏头看去,此时她正躺在容华的怀里。
容华?
容嫣瞬间清醒,一把推开正缓缓睁开眼眸的容华,穿着银色的肚兜,单一条亵裤,掀开锦被,赤脚下了床去,跪在了白色幔帐外。
她的动作太快,幔帐的轻纱还在晃着,飘飘的垂落,即将遮住容嫣的倾城绝色。
落下的纱却被容华的手接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轻纱,他已坐在了床沿边,上身披着黑色的长袍,下身着黑色的绵绸亵裤,同样赤着双脚,垂目看着跪在地上的双生胞妹。
黑眸沉沉,一言不发,已是威压重重。
“兄长杀了我罢。”
容嫣面色雪白,额头磕在地上,露出背后一片雪腻,她的腰身细长,脖后与腰后都只系着一根细长的肚兜缎带。
衣裳还未穿好,容嫣便是一心求死,她磕头而起,双手平抬,一柄银色细剑奉上,绝望道:
“是我的错,兄长,杀了我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