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清闲,兄长去了刑堂,她左右无事,当看话本子般,闲着就看那些清心峰的琐事,做些批阅,权当解个闷子。
又一抬手,见得那一卷玉简之中,夹着一块布帛,上面写了字的,便甚是稀奇,拿来一阅。
只一眼,容嫣便是有些讶色,这布帛是容岩写予她的?
容岩只在信上说,已知姐姐身陷囹圄,正思谋如何救她出去,让姐姐千万精心守候,他已与天极宗疏通了关系,定要带姐姐逃出生天。
观得此信,容嫣啼笑皆非,执起笔来,摇头自言,
“到底孩子心性,哥哥座下,又岂是这般容易进出得,快让他莫来,省得爹爹娘亲烦忧。”
顷刻间,回信写完,容嫣卷起玉简,又见珠光流溢间,哥哥挺拔的身影推开了她削出来的两扇冰门,便忙是起身来,冲哥哥福身,
“兄长。”
容华伸手过来扶她,将她带至怀里,低头,清俊的脸上款款温情,问道:
“今日做了些什么?”
“与往日并无不同。”
容嫣被抱在哥哥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微微蹙眉道:
“哥哥刚罚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