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风家大嫂也把衣裳脱下只余着肚兜,她不知道那两人只是被砸昏,以为那两个活生生的人被这么被杀死,吓得尖叫起来,两腿之间“滴滴答答”之声不绝,却是吓到失禁。
丁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痛,这么做根本jiùshì违反他自己的道德观与是非观的,但他实在不得不这么干,尤其在他有能力这么干的时候:“全脱了吧。”看着四个女子把肚兜也解下,丁方才向张懋示意,后者便奔了出去,端了个托盘进来,丁对这四个女子说道:“见谅,丁某也是不得已,只是实在不想留下祸根,不想十几年后有人跳出来为父报仇。但今日之事,丁某心中是有kuìjiù的,小七,跟她们说清楚。”
张懋将那托盘搁在桌上,却对那四个女子说道:“小爷也不瞒你们,这是红花、麝香等物煎成的打胎药,先生说得跟你们说清楚,旦喝将下去,如果怀了身子,就会堕胎的……先生说这种打胎药如果有身子,那是对身体很不好的,可能会死,不死的话以后生小孩大约也是不好的!你们得先清楚这点。但若没身子,却也就没啥事吧,总之喝完在这里呆上六个时辰,你们就可以走了。”
有身子六个时辰也该堕胎了。这也是丁叫她们脱光衣物的原因,他防着这些女人里有会戏法的,会不知道把药倒在哪里去了。而且如果流产,丁也要清清楚楚看着了解了这祸根。
张懋年纪虽小,却真如史书上所记载的,是极为好色的色胚,端着碗药走到那风家大嫂身边,看着她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抖的硕大胸怀,竟往那上面吮了口,还意由未尽地赞了句:“真真好葡萄!”
走到风二的两个侍妾那里,把药递,上下打量,又接上句:“童山皆不毛!”那两个侍妾倒是搔头弄首的,把药喝尽了,却还把身子往张懋身上凑去,又伸出白花花的腿在张懋腿上摩擦,谁知这小公爷却便不喜了,当即左右开弓个扇了个巴掌,“到底是小爷吃你们豆腐,还是你们吃小爷豆腐?滚开!”
说着张懋便端着最后碗药走到风黄氏身前,还没开口却就听丁说道:“小七,守礼。”事虽做到绝,但丁对这刚烈女子,却是保持着发自内心的敬重。卖身葬父、以命报恩、赴死如归,这世间少男儿,远远比不上这女子?虽然不得已折辱于她,但实在不愿张懋再以轻薄言辞来轻贱这风黄氏。
“娘子,请。”张懋倒也是聪明,听便知道丁的意思,把药端到面前,却斜过眼去不去直视身前这女子。
六个时辰很快便过去,麝香这种东西,有孕在身的自然便会流产,红花也是样,但如果没有身子,倒也不会有什么事,看着这四人无什么异状,丁吐出口气对她们道:“得罪了,请便衣吧。”
之后便吩咐许牛带她们去支了每人十两银子,让她们各自去了。
只是那风黄氏却仍在那里,没有随着那三人千恩万谢,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惊喜,却是对丁说道:“大官人,取了命去便是。”
“我杀不了你,你自去吧,风闲我不会杀他,但他的下场不见得比死掉好少。若你日后要来为他报仇,我也认了……”丁苦笑着,摇头道,“我的刀虽利,却杀不了你这样有情有义的刚烈女子。”风闲请到白莲教的杀手,白莲教是什么?终明代都在造反啊,丁放过他,大明朝里不管文武勋贵还是厂卫,都不会放过他,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风黄氏淡然笑,走到风闲跟前行了礼:“你的恩,我已报尽了,自此便是路人。话说这些年劝你次,为富不仁、霸取巧夺也就罢了,别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换了你不尽的打骂……你若活得比死还惨,倒真是苍天有眼。”说罢从容而去。
听许牛回来禀报,这风黄氏并没有如其他三个妇人般,领了丁所赐的银子。她说自己有手有脚,自然能活下去。
丁不禁摇头,这世间,却还总是有些事,些人,使人感概,使得人听着便不得不叹服的气节。
“办事吧。”丁对胡山这么轻声说道,便疲累地闭上了双眼。
风闲被拖了出去,扔回锦衣狱里,当夜便在他面前,风家男丁三十余口包括他那两个侍妾,个个尽数死在他面前。至于风闲本人,被施了刖刑,也jiùshì削去膝盖骨,扔到倚红楼里,据说喜好男风的客人,却是爱极他生得俊俏又是细皮白肉,倒是颇回头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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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血腥序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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