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有许东西,并非不是不可以折衷的,特别中官zhègè群体,除了王振和后世的魏忠贤这样自己作主割了入宫去的之外,许阉人,也是家贫无力养活,才走了这条路,而依附着皇帝的这些人,不单是心理的残缺,而且整个思想也大都是扭曲的,说到底,个字,还是穷。若不是穷闹的,这些人末必就会走上这条路,也不见得就会biǎoxiàn出这么坏的面来。
而丁要实现自己的目标,中官,无疑是个可以争取的群体。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当然可以对这些中官不留情面,但这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横竖不过几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低三下四上船来拜,何不把他这么送下船去,定要搞到水火不容?
他的角度,和黄萧养还是有着极大的不同,所以丁对黄萧养说道:“阿养,我辈当以教世上再无阉人为已任。而单纯歧视、仇恨他们,改变不了什么,你要切切记着这点。日子好过了,谁愿去充当这样的角色?”
“哥说得是。”黄萧养想了半晌,倒也就明白了过来。
丁没有就zhègè问题jìxù长篇大论说下去,倒是向黄萧养问道:“这船觉得如何?”
说着这条接手了几天的船,黄萧养却就神采飞扬起来:“这条船,真是没得嫌啊!够快!加上改用了舵轮,要比原来直接在船尾掌舵强得……这样的话,就算没下过船的,学起来也快啊……哥,后面两个月,就让阿养在这条船上训练好么?反正新训营里那些队列训练,我全都学会了啊!我担保在船上,每日都会练的啊!”
丁笑着点了点头,他本来也没dǎsuàn真的让黄萧养在新训营里呆足三个月,黄萧养看着他答应,竟在船舱里来了个原地后空翻,大笑道:“若是当年给我十条这样的船,福建邓茂七那条贼头,敢踏过广东,我即刻叫他仆街!”
“这种船打不了什么大仗的。”丁倒是不怎么jīdòng,毕竟见识过航妈的人,至少也得弄条背负式炮塔的战列舰出来,才能让他动容吧,就算风帆战列舰,丁都也是感觉工业基础上不去,对现实的妥协罢了,别说这么条帆船,“叫你来负责这条船,是为了让你二个月后,去南京监造风帆战列舰,你得把这条船的指挥、驾驶都吃透,到时还指望你培训水兵呢。”
黄萧养听着丁这么说,却便加激昂起来:“好!哥,陆路上打仗,在你面前,阿养不敢吹水;但若是真能造出那种战列舰,他老母的,七海之上,哥的旗到,谁敢不服,我即刻就叫他冚家铲!”
“七海?”丁摇了摇头,走到船舱外望着西方,对黄萧养说道,“我们要路打过去,路向西,三佛齐国,再杀过去,在淡马锡建立个补给,然后往欧巴罗进发!不论是尼德兰也好,西班牙也好,英格兰也好,都不能拦住我们的jiǎobù!”
黄萧养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出心中的yíhuò:“尼什么兰?西班牙又是什么?哥,你说的我全没听说过,好犀利么?只听说过西方有个大秦,也是很大的国家……还有个天竺,唐僧去取过经……”
“天竺?那不是海军的事了。”丁眺望着远方,海风扑面让他觉得许的烦恼都随风而去,“大秦的确很大,不过很快就要覆灭了,如果我们不努力,在大明北方的鞑虏,说不定就会入侵中原,然后紧接着开始工业革命的欧巴罗,就会用大炮轰开我们的国门……当然,这切是我的推测,只是,阿养你信不信?”他突然向黄萧养提出这样的问题。
黄萧养并没有回答丁的问题,他在丁的身后:“哥,我信你。”他对是否会发生丁所说的事,并没有去选择信与不信,他只是相信丁,特别在他掌握了这条飞剪式帆船之后,他已经开始迷信丁。(未完待续……)
第五章忠义无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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