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出,不但是周围那些人,就连易青山都对他“刮目相看”。这小子怕不是见事迹败露,吓傻了吧?
易青山立即抓住机会,对着王和假意严肃道:“我观你确实忠厚老实,希望你实话实说,切不可有半分虚假,不然律司阁duìfù不诚之人的手段,也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他本是例行程序,装装样子,哪知王和却吓得哆嗦个不停,支支吾吾地讲道:“那天,我,我确实看到罗辰杀……杀人。而且,空……空间也是他破……破坏的。”
“呀哈,你哪里寻来的结巴,这话听得可真费劲。”外面突然传来道俏媚的女声,严珍晰着身黄衫,施施然走进来,有趣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王和。她身后,跟着景航。
易青山神色肃,恭敬地迎上去朝她躬身,道:“严小姐来了。此人并不是结巴,只是有些胆小而已。”
“哦,胆小?”严珍晰古灵精怪地摇晃了下nǎodài,突然蹲下身子,将头凑到王和面前,贼兮兮地问道:“你可是亲眼所见?”
“是……是!”王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那你可曾看到他是如何杀的人,又是如何破的空间?”
“是,用……用手!”王和结结巴巴地讲道。
有人突然笑起来:“不用手,难道还用脚?”
王和似乎非常着急,额头有汗冒出来,紧张地解释道:“不,不是,还有脚。”
“手脚并用?”严珍晰hēhē娇笑起来:“你当他是婴孩吗?还手脚并用,那他是不是在那火海里学人游泳了?”
她说的没边没际的,引得人暗中哄笑。哪知王和却突然点了点头,哆嗦道:“是,是的。游,游泳了。”
严珍晰停住笑,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手指着自己,试探性问道:“我是男子,你信吗?”
王和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她眼,小声点头道:“信。”
额——
现场片寂静,像是在等待着某种审判。严珍晰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易青道:“易先生jiùshì如此执法的?找个傻子当证人?”
易青山整个人都蒙了,不可置信地看看王和,又看看严珍晰,最后将目光转到罗辰身上,双目阴寒,恶狠狠地问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罗辰何其无辜:“众目睽睽之下,我有没有做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我罗辰不是没脾气的人,如若易兄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定不会再忍让。”
“你!”易青山被他噎得哑口无言,转头对着严珍晰表态道:“严小姐,这事情定有蹊跷。王和本不是胆小之人,刚才罗辰突然吓了他下,之后他就成了这这幅móyàng。我怀疑——”
“你怀疑什么?我倒是要怀疑你的措辞。先前我可问你是否是个哑巴,你却说他只是有些胆小。怎么,话才说过,易先生就忘了?”严珍晰拧着眉毛,有些不悦地讲道。
“这……”易青山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气得差点吐血。
再看地上的王和,这时突然傻hēhē地笑起来:“hāhā哈,空间是我打碎的,人也是我杀的,你们信么?你们信么?我才是无敌的!”
这痴人还做得个美梦。景航上前扶起王和,微蹙起眉头,假意;又心疼地讲道:“让你回家你不听,不注意就跑这里来了。得了病我们就要治,这心魔也不是就无法医治了,咱王座就有bànfǎ,是吧,老大?”
景航说着,忽然将头转向罗辰问道。
这小子到现在还不忘打下广告。罗辰对他的头脑加欣赏了几分,顺势说道:“是没错,不过你当治疗容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会再做。”
他这话意有所指,众人立即听出来几分wèidào,当下纷纷表态。
“你们这些人实在过分,罗辰拼死才护住空间不被崩碎,你们现在却好坏不分,实在令人心寒。”
“jiùshì,这事可不能黑白不分,不然以讹传讹,到了外界指不定被人说成了什么样子。”
易青山这次是面子里子都被扫光,黑着脸拂袖而去。临走前,狠狠地剐了罗辰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后会有期!
这件事情便暂时告段落,解决地很轻松,但罗辰心中却有些沉重。他的人又次被策反,是该立立规矩了。要不是他刚才暗中用念力控制了王和心神,肯定又是好番折腾。而且从刚才的情形看,律司阁这超然存在,似乎也默许了对他的责难。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
罗辰谢过严珍晰几人后,独自找了处僻静的山林,默想了半日,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理了理。随后他拿出之前炼化的毒气,zhǔnbèi开始炼制“魂颠丸”。
他的炼丹术已经有所成,炼制这种极品丹药也不是难事。丹方中记载,魂颠丸主材料便是那毒气,同时还需要七步草、麻醉散、万步颠等几百种药材,非常繁复。这药材之中,是些以麻痹神经为主的药物。
简单回顾了下炼制过程,罗辰便将鼎拿出,开始潜心炼制起来。这炼,足足耗费了他三天功夫。
等到三天后走出大山,他的玉净瓶中已装了足足八十颗神殿丸,沉甸甸瓶,分量十足。
只是在回到客栈之时,却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第一二五九章:是他干的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