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雨叹息了一口气道:“这些人也不知道活得累不累,那脸就属狗的,变得可真快啊!”
柳静道:“累不累,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哎,你知道吗?这次刘忙他爸也受到牵连了!”
杜心雨苦笑道:“因为刘忙与秦风的关系?”
柳静道:“领导就是领导,一语道破天机。这市公安局郝局长与秦风有仇,这不最近攀上了王书记这条线,他就直接对刘忙他爸下手了。原本刘忙他爸除了管市局的宣传以及文化建设,还附带着后勤这一块,好歹也是有点油水的。现在那姓郝的直接将后勤这块给拿掉了,给了别人。老刘被气得,就差一口气没背过去。这些天,他在家休养,刘忙忙于那生态养殖场,没时间照应,只能我晚上下班后去看看老头。你说这老头也挺可怜的,一辈子都献给了公安事业,最终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哎——”
杜心雨道:“你也别怨组织,这毕竟是某某人的专横独断,并不能代表组织的意思。”
柳静道:“其实这事也没啥,就是觉得有些憋屈。凭什么啊!”
她抱怨了两句,继续道:“心雨,你知道吗,这王书记来头可大了,听说是京城的人!”
杜心雨闻言,也是被惊得不轻,难怪这些家伙上蹦下跳,敢情是这样啊!她不免为秦风担心起来。
秦风在宁州,乃至西京城得罪过不少人,这次的位置变动或许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秦风再厉害,他能斗得过王书记嘛?
杜心雨心里着实没了底,她的脸色不好,连带着柳静也是沉默了。
刘忙找到了秦风,老头子的事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
他没处发泄,只能找秦风喝酒。
秦风听了刘忙父亲的遭遇,却是没有吱声。
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将郝天奎给恨上了。
这龟孙子,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这关键时刻,还真敢下手。
既然你与我对着干,那就怪不得老子拿你开刀了。
刘忙依然在絮叨着:“大哥,我爹那人是个直筒子,他遇着这事,自然不服,他跑到姓郝的办公室,要求姓郝的给他个说法,郝天奎那孙子竟然说他年纪大了,是该减少点工作压力为理由,可把我爹给气得够戗,老头子一火,他直接拿起玻璃杯子,泼了郝天奎那狗曰的一脸茶叶水,郝天奎当场就拍了桌子,你猜我爹怎么着了?”
秦风听得过瘾,这老头挺有意思,他道:“老头子该不会直接抽那丫的了吧?”
刘忙“切”了一声道:“大哥,真若是抽了,哥们这口气就彻底的出了。郝天奎那孙子拍了一下办公桌,老头子直接拍了三下,就差没将办公桌给拍散架了,那气势比郝天奎强悍多了。郝天奎放话说要让老头子付出代价,老头子直接摘下警帽砸在了郝天奎的脑袋上,当着不少警察的面,撂下一句老子还不伺候了!”
秦风哈哈笑道:“老头子有个姓,我喜欢,今儿这一出,可让郝天奎在宁州市警界丢大了脸面,这比抽两记耳光还要让人解恨。我估计郝天奎当时就没差吐出血来!”
刘忙苦笑道:“风光是风光了,可老头子也气得不轻,他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了,这乍一离开了警界,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秦风道:“你回去跟老头子说,让他先在家里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咱再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