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的雷霆手段在匈奴王庭引起轩然大波,小窝阔台怎么说也是八大部落的首领,这样的人,即便是犯了罪,也罪不至死,就算要处死,也必须有单于同意才行,赵良擅自处死了小窝阔台,弹劾他的人快要踏破了伊登单于王宫的门槛。
赵良个外人,骤登大位,不知道引起了少人的不满。
凭什么,我们熬了这么年,跟着单于出生入死都没有封王,你个外人,虽对单于有jiùmìng之恩,赏赐番也就罢了,居然被封右贤王。
匈奴右庭的几个可汗,也纷纷弹劾赵良,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小窝阔台这么被赵良处死,让他们也感到胆寒啊,zhègè顶头上司手太黑了,要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岂不是也要身首异处。
所以,小窝阔台被处死后,除了察哈克部落外,没有个人拍手叫好,大家都是边倒的讨伐赵良。
到了最后,伊登单于终于发话,说小窝阔台图谋不轨,妄图杀害右贤王,右贤王杀了小窝阔台,没有株连他人,已经算是额外开恩,右贤王为国之栋梁,理应表彰,怎可弹劾。
伊登单于声望如rì中天,他发话,没人敢再说什么,匈奴右庭的几个可汗虽然心里还很别扭,也只好强打笑脸,zhǔnbèi迎接这位新上任的右贤王。
窝阔台部落的汗位就有小窝阔台的弟弟继承了,此人倒是宅心仁厚,待人温和,窝阔台部落的声音也很快平息了。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小窝阔台伏法后,英拉对赵良突然变成了右贤王,完全不知所措,当赵良把她个人留在中军大帐的时候,平rì里,个活泼开朗的大姑娘,拽着衣角,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赵良见英拉如此局促,笑着调侃道,“怎么?不想和我说话?”
英拉嗫嚅道,“殿下,我……”
赵良摆了摆手道,“什么殿下不殿下,我还是赵良,对你的心没有变。”
英拉还是犹豫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会对你负责到底。”
英拉听,不由喜极而泣,昨rì,赵良衣锦还乡,查尔木不喜反忧,说现在赵良位极人臣,咱们只是平头bǎixìng个,怎么配得上人家,英拉听,紧咬嘴唇,声不吭,心里面早就滴血了。
赵良,他会变心吗?
赵良,他会不要我吗?
当赵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萦绕在英拉心中的雾霾早就扫而空,她扑在赵良的怀中,嘤嘤的哭泣着。
赵良抱着英拉,拍着她的肩膀ānwèi道,“好啦,好啦,别哭了。”
英拉哭着哭着,干呕了起来,吓得赵良赶紧替她拍后背,问英拉是怎么回事?
英拉红着脸,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这几天没事儿就干呕,也不知是何yuángù。
赵良带来的百个侍从里有御医,他赶紧将御医唤了过来,御医替英拉把了把脉,笑hēhē的对英拉说道,“恭喜姑娘,这是喜脉啊。”
英拉傻乎乎的问,“喜脉,什么是喜脉?”
“jiùshì你怀了孩子了。”
英拉听,又喜又羞,脸俏脸羞得通红,赵良却是hāhā大笑,对御医说道,“zhègè脉把得不错,下去领十两金子。”
那御医听,不由大喜过望,赶紧给赵良磕头,这金子可真好赚,诊了个喜脉就给十两金子,他赶紧又问,“殿下,还有别的女子需要我诊脉吗?”
赵良见这货聪明伶俐过头,脚踹过去,骂道,“有毛的姑娘啊,赶紧滚蛋。”
那御医这才知道自己得意忘了形,说错了话,赶紧捂着张臭嘴去了。
御医走,英拉俏脸寒霜的说道,“老实jiāodài,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
说着,英拉的手又习惯xìng的伸到了赵良的腰间,只要他敢说句错话,恐怕她就要拧下来块肉。
赵良见状,不由莞尔笑,将在草原上如何遇到伊登单于,如何单人跟狼群搏斗的事情跟英拉讲了遍,这番经历被赵良说的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英拉听得大气都不敢出,等赵良说完,又扑到赵良怀里嘤嘤的哭起来。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孩子还怎么办呢?”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要是不拼,我怎能被封为右贤王?怎能帮老察哈克族长报仇雪恨呢?”
“那你也要爱惜自己,不许再这么拼命了。”
赵良答应声,捧着英拉的俏脸,狠狠的吻在了她的红唇上,英拉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抵抗。
0614元凶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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