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刚才刚跨出几步,就听到了她的话,恐怕自己此时又在鞍前马后的为她献殷勤了。
杨逍的心,霎时间,一阵撕裂般的疼。
他撑不起身,便干脆仰躺于山边,身歪歪扭扭的,还抓来一把树,堆放在脸上。
因为尘埃渐散,他怕路人的武林人认出他。
约模半柱香功夫,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没议论什么。
他也终于有力气撑起身来了。
他不敢再走羊肠小道,急往山上跑,距离羊肠小道有几十丈远后,他才敢放慢脚步。
“我擦!丫滴,既然窦芳菲要如此害老,那老还给她好脸色看吗?td,老不玩死她,老不姓杨。姓窦的表,卧槽泥马!哦,不,卧槽她就行了。就她那样的小白蛇,老不在她身上做几个俯卧撑,怎么对得起她的阴谋呀?对,吃面要吃雪菜肉丝,运动要做俯卧撑!男人只有在女人的身上,多做俯卧撑,身体才会倍儿棒!”他在山处走了几步远,又停下脚步,破口大骂窦芳菲一般。
骂着骂着,他忽然产生了报复心理。
于是,他便回头往北走,决定直面窦芳菲,玩死她。
心疼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