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萧染扯动嘴角，勉强地笑了笑，“你眼圈儿红红的，是哭过了？”

“没有，”萧珏随口敷衍过去，“刚才有东西进了眼睛里了，我上了点儿药水，可能是有点刺激。”

他这般的若无其事，倒是让萧染不知道该不该提起关于她和原主的事。

“我……”

她绞着手指，欲言又止，迟疑好久才问，“哥，关于白天宋依莲说的那些，你有啥想法吗？”

“嗯？”萧珏疑惑脸，带着认真的茫然，“她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萧染额角挂下一滴冷汗：“呃……”

“如果是因为她说你性情大变的那回事，倒是没必要放在心上，”

萧珏关了手机，抬手摸她的头发，轻叹一声，“我反而觉得，你变了性子也好，像从前那样怯懦善良，总免不了被他们欺负。”

萧染默然。

她想问的，当然并不是这个。

而是关于宋依莲说她是妖怪的那回事……

“哥，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

闻言，萧珏默了下。

片刻后，他喟叹：“或许吧。”

“那……”

萧染还想开口，但是才刚说了一个字，便被萧珏打断：“染染，别把宋依莲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

萧染嘴皮子动了动。

“虽然……”

他又开口，这一次，只说了两个字便停顿住，过了好久才道，“你可能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染染，但是，我知道你跟她一样，本心善良，你们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