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门山居高临下,俯瞰大地,拥有地利之势,扼守制高点,也就让自己处于绝对的战略优势,而樊门城距离樊门山不过二十里地,城墙高大,城内则是储存了大批的粮草器械,与樊门山遥相呼应,当初樊门城的修建,本jiùshì以樊门山为基点,形成个完善的防御体系。
可是夜之间,樊门城就兵不血刃被赤备突骑所占据,这就等若在夜之间,将河西南部的第道防御体系瞬间破坏,对冯元破来说,这当然是个极其严重的事件。
“自给自足?”冯元破神情阴冷,唇角泛起阴笑:“赤炼电啊赤炼电,你还真是老奸巨猾,率领八百赤备前来河西,本就没安好心,转瞬之间,却又找到借口,占据樊门城,这……这无疑jiùshì要造反……!”
总督府内,已经聚集了数名将领,河西近卫军统领冯破虏已经冷声道:“冯督,赤炼电让八百赤备占据樊门城,其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樊门城乃是我河西南边的第道据点,距离樊门山近在咫尺,而且樊门山的供给补充,直也都是储存在樊门城,如果樊门果真被他们掌控在手中,咱们的南部门户,也就等若是被他们打开。”
云州军千户卫庵也是点头道:“冯督,卑职只是dānxīn,赤备突骑只是前哨,赤炼电只怕已经zhǔnbèi进袭我河西……如果他的主力从后面跟上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冯元破却是抚着长须,紧皱眉头,若有所思道:“赤炼电当真敢在zhègè时候对我河西进犯?”
“赤炼电用兵,素来不依常理。”卫庵道:“咱们都觉得他zhègè时候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在樊门带并没有囤积太的兵力,可是赤炼电是否jiùshì看到此情景,所以要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咱们都以为他正在和青天王杀的你死我活,而且正值祭天诞礼来临,这种时候突然发起侵袭,实在是让人难以防范。”
其他人也都是纷纷颔首。
冯元破摇头道:“不对,本督知道赤炼电用兵不遵常理,可是那只是说明他善于打仗,但是现在的问题,却并非是战场问题,而是能不能打的问题。赤炼电不是糊涂人,圣上在河西,这种时候他进袭河西,对他没有点好处,是明目张胆的造反,谁都在做婊子,可是那面牌坊,谁都不会弃之不要……!”
在场众人,大都是武将,虽然都是河西骁将,但是显然不能深究其中的利害。
“父帅,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冯天笑肃然道:“樊门城落到辽东人的手里,咱们的门户就等若是握在他们手中,当务之急,是要不惜切代价夺回樊门城。”
冯破虏拱手道:“冯督,占据樊门城的,不过八百骑兵而已,卑职请命,率领两千禁卫军,协同樊门山守军,举夺回樊门城。”
冯破虏显然并没有轻敌,虽然赤备只有八百之众,但是他当然知道八百赤备绝不是普通的骑兵可以比拟,赤备突骑号称以当十,虽然有夸张之嫌,但是若不能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想要击败赤备突骑,几无可能。
冯元破微沉吟,终于问道:“本督现在想知道,赤炼电到底在何处?他是否与八百赤备在起?”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从樊门传来的消息,虽然quèdìng赤备已经夺取了樊门城,但是却并没有quèdìng赤炼电的下落。
赤备所至,很难想象赤炼电不在其中,但是到现在,却并无人quèdìng他的行踪,他就如同游魂样,行踪难觅。
“父帅,管他在哪里。”冯天笑握拳道:“如果他真的和八百赤备在起,那倒是好事,他率人夺取樊门,公然造反,咱们趁势就在樊门城将他和他的八百赤备尽数灭了,咱们大可以将夷蛮骑兵也调动过去,让那些夷蛮人和赤备厮杀场,我就不相信,咱们聚集十几倍的人马,还能击灭不了几百赤备。”
冯元破冷笑道:“如果赤炼电如今就在樊门城,那jiùshì本督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只要赤炼电在那里,莫说他那边有八百人,就算是只有八十人,想要击灭他们,也绝非易事!”
众人互相看了看,有几人眼中便显出不以为然之色。
“你们不相信?”冯元破冷冷道:“四大上将军,你们可知道最难duìfù的是谁?”他扫视众人,“四人之中,最年轻的jiùshì赤炼电,而活到现在的,也只有赤炼电,你们或许不知,当年他有个外号,只怕很人都已经忘记了。”
“外号?”冯天笑皱眉道:“什么外号?”
“鬼不受!”冯元破字句道:“意思是说,连阎王小鬼都怕他,不敢收他进鬼门。”
第一六零九章鬼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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