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仁问巧巧：“你，你怎么穿着我奶奶的嫁妆？”

巧巧不在傻笑了，她看着庙门说：“是，是，是奶奶给我的。”

高一仁惊讶地说：“怎么会呢？奶奶是何等的珍惜他的嫁妆。”

巧巧的手不自觉地揉着衣服。

高一仁又问：“这些衣服不是都烧了吗？”

巧巧没有回答，径直推开庙门走进去了。

高一仁想阻拦，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进了庙里的巧巧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看起来不是疯子的脸相，精神抖擞。她打扫着庙里的卫生，把香纸整理的整整齐齐。

站在庙门口的高一仁看到巧巧的这些举动后感到不可思议，她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疯子。

高一仁走进了庙里，巧巧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琢磨着为什么香烟会直上后吸进泉眼的？”

高一仁惊讶地看着巧巧回道：“是，是，是的。你，你怎么知道？”

巧巧看着香烟说：“我已经研究了十几年了，自从我得了奇病后我就来这里了。”

巧巧又补充说道：“你奶奶和母亲是大好人。”

高一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巧巧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出庙门就回归到疯子的模样，我也不想。”

高一仁看着巧巧说：“没什么，这下我知道你是正常人了。”

巧巧微笑着说：“仁德仁德扶世救人，你不就是高一仁吗？”

高一仁笑着说：“我哪有，哪有那本事扶世救人？！”

高一仁倒是感觉到自己快成了不正常的人了。

12.第十二章 疯女人

12.第十二章 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