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抱便抱了吧,可最好别再有下次了。
“姑娘指的是自食其力的意思吗?”
“大概可以这么理解吧……”
……
次日,紫云一大早便登了门。
因冯霁雯有腰伤在身。她便直接来了棠院看望。
一阵余惊未了的问候罢,紫云方才在冯霁雯的要求之下,将昨日马场之事原原本本地还原给了她听。
从情况如何突然如何紧急,到和珅如何冒险施救。事无巨细地说的极清楚。
“当时真的把我给吓傻了,他人还在马上呢,就那样不顾自身安危伸臂把你给凭空接住了,一点儿不早一点儿不晚,眼力劲儿好就不提了,这胆子可真也够大的……”紫云唏嘘道:“起初我只当他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还是个遇事这么果断大胆的……我简直都傻眼了。”
冯霁雯倒是从未将他当作过什么文弱书生。
这人从心智到城府,可没一点读书人的文弱劲儿。
但他当时的举动,也是令她意外。
尤其是听紫云描述了当时的险况之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他是冒了多么大的险。
那样的人,不该是喜欢将一切事物控制在最谨慎的范围之内才对吗?
说句冷血点的话,当时的情形,他大可选择不着痕迹的袖手旁观的。
那种情况之下,纵然众人救她不下,也绝不会有人将矛头无端指向他。
“平日里真看他不出,骑术竟如此了得呢。”紫云夸赞了一句之后,却立即转换了对象,满面崇敬地说道:“可若谈骑术的话,还当是程渊大人最令人敬佩了!当时福康安逞能要控制住那匹受了惊吓的疯马,反被它甩下了马背去,还可怜兮兮地被踢了两脚呢!哈哈……到后来还是程渊大人恐它再行伤人,上前三两下就给制服了,那架势那气概真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又道:“这不愧是沙场上的常胜将军,让我二表哥钦佩至此呢!”
冯霁雯见她一脸崇拜,不由笑了笑。
这位大名鼎鼎的一等忠勇公、云南提督程渊程大人,却是历史上并不曾记载过的。
若不是她近来在跟这个时空的史书各种死磕的话,她甚至不知道这位英雄人物的存在。
紫云临走前,不忘转达那彦成的关心。
“他现如今不方便来英廉府,便只有托我来帮着顺带瞧瞧你了。这不,我回去的路上,还得往阿桂府拐一趟去传信儿呢。”紫云说道。
冯霁雯听在耳中,心底滋味有些繁杂。
说是没有隔阂,可许多时候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没办法,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她在心底微微叹了口一口气。
……
午饭罢,小仙按着大夫的交待在冯霁雯的伤腰上拿毛巾冷敷之后,揉了药酒,又换了膏药。
一旁打下手的小茶庆幸着道:“还好大夫说只是闪着了,没伤着骨头,不然的话麻烦可大了……养上几个月暂且不提,那成亲可怎么办啊?”
听得她这一本正经的担心,趴在榻上的冯霁雯不禁发出一声闷笑来。
结果又听小茶讲道:“还好和公子及时出手救下了姑娘,若不然姑娘真的从马背上被甩下去的话,岂止是会伤到腰骨,只怕——”
“又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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