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人家就是想听嘛……
——楚总,你要是说了,今天我让你试个新花样。
——惯着你的,你比他身体有劲多了,艹不坏……
……
“哈哈哈……”赵小天仰起头笑出了声,可温热的液体仍旧慢慢渗透到了发隙间。
痛,撕心裂肺的痛。
即使做好了最坏的设想,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痛。
视频里愈发激烈的喘息、不堪入目的画面、男人发嗲撒娇似的话语和高吟……像连续不断齐发的万箭,箭箭狠狠地扎在靶心,把他的心扎的千疮百孔;又仿佛是汹涌而来的潮水,把他淹地措手不及……
灭顶的疼痛让他窒息,心脏骤然紧缩的疼痛仿佛也化成了实质的东西,顺着血液循环传遍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赵小天感觉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地下滑,虽然无人看见,但他并不想自己太狼狈,所以双手费力抓住椅子旁的扶手,张大嘴巴,大口喘气。
原来,都是谎言。那些爱也好,那些快乐也好,那些旧时光也好,统统都是假的,都是他付出一切给自己制造的幸福假象。
楚崀对自己,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也不知过了多见,视频终于播放完了,画面定格到了原始的黑屏。
赵小天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和眼角未干的泪珠,表情阴冷地可怕,盯着电脑桌面看了两秒,他咧了咧唇,发出一声冷笑,随即起身打开了卧室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所有的文件,以及一个u盘,他把这些文件全部扫描,毫不犹豫地发给了某金主,然后把刚刚下载的视频传输到了u盘中。
海天与其说是他和楚崀一起创造的,倒不如说是他一个人创立起来的。
只是,他对那个人用情至上,所以才舍得把自己所有的辛苦拱手让人。
霍霄收到赵小天的邮件时,他家奶白兔正和他讨价还价搬家的事。
贺奶白兔这会正打了鸡血似的等着和自家殿下比肩而立,说什么都不愿意就这样接受霍金主隔壁那套同样装修的150平的复式楼的馈赠。
在他的观念里,和霍金主呆他屋是一回事,反正那屋子还是人家的,他就是赖久点,顶多也是个长久的客人,但霍金主若是把一套价值不菲的屋子无缘无故地赠与他了,那他不就真的成了殿下养的外室了,以后即使转正了,那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名声得有多难听?
对霍金主来说,自己的这些东西迟早有一天都会变成他家贺奶白兔的,把隔壁的那套住宅转让到他的名下,也不过是防着哪天记者说他金屋藏娇什么的,能保住贺铭的名声,奈何他家奶白兔就是不开窍,死活不同意。
他对奶白兔的这股倔劲也是彻底没脾气,耐着性子诱哄了半天,对方才别别扭扭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气这奶白兔这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对方的担忧也有道理,到时若真往深里挖,难保那些火眼晶晶的狗仔们不会查出这房子最初是在他名下的。
霍金主思忖了半天,才心生一计,“铭铭,那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十种宫廷糕点的配方,这十种糕点,既要口味独特,且做工不是太复杂,还要原材料价格实惠,当然,这十种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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