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欣赏你。”她说。
易子琛诧异,又听她说:“我也遇到过一些是gay或是les,也有朋友是,可是很少有人能做到像你这样,豁达直接地面对自己的性向。他们很多人都害怕提及,不敢承认,怕被视为异类,怕被排挤,可是你却不怕。”
这时候,女人的未婚夫远远叫了一声,招呼她回去,女人扬声回应,随即转过头,对易子琛伸出手,在易子琛抬手时狠狠握了一下他的手,笑道:“很高兴遇到你。”
“我把我的运气传给你,希望你能尽快遇到你的有缘人。”
“也希望你,在遇到那个人之后,别犹豫,勇敢抓住他不放手,然后白头偕老,此生不离。”
女人歪了歪头,微蜷的发垂在胸前,笑容像马来西亚的日光一样,说:“不过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比我更勇敢吧。”
说完她转过身大步跑开,一边跑一边回头向易子琛挥手,大声说:“再见啦,帅哥!”
女人快步跑到了未婚夫身边,扑进那个男人的怀里,两人手牵着手,沿着海滩远去。夕阳下,他们的身影格外长。
易子琛仿佛想到那个晚上,庄悯坐在公园长椅上弹吉他,公园大灯下,他的影子也是这样,斜斜的,长长的,又静谧。
易子琛是乘坐第二天的飞机回c市的,几天假期的后果是成堆的工作,易子琛埋头在办公室里好几天,才处理完积压的事情,回家时意外发现,庄悯似乎在带人看房子。
庄悯入住时,签了一年的合同,现在还没到期,房东不退租金,于是只好转租出去。
易子琛有些错愕,脱口而出就问他:“你要搬走?”
庄悯顿了顿,探究似的看着易子琛的表情,似乎在猜想他的意思,最后点点头:“是啊,这儿离我工作的地方挺远的,不方便。”
易子琛闻言失语,沉默了一下,也点头:“也是。还是找个近点的地方,上班比较方便。”
庄悯笑了笑:“嗯。”随后又带着人继续看房子去了。
易子琛见他进了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起七夕那天晚上,在门口看到庄悯时的神情,又想到兰卡威遇到的陌生女人说过的话。想罢他甩一甩头,失笑着自语:“……想些什么呢。”摇摇头,进了屋。
没过一会儿,易子琛听到隔壁的人推门出来,先是看房的年轻人的声音:
“租金真的不能再便宜些吗?”
“我挺喜欢这儿的,要是再便宜些,我就租了。”
接着是庄悯的声音:“不好意思先生,已经是最低了。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年轻人似乎有些失望,应了声,转身下楼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两人没谈成功,庄悯的房没租出去,易子琛有一丝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随后庄悯的脚步声响起来,缓慢又沉稳,“咔哒咔哒”一步步踩在光滑的地面上,他在门口停住脚,像在想什么,很快又推开门,开门声、关门声依次响起。
易子琛手里拿着笔,等庄悯进屋后,才发现自己一个字也没写。
第二天照常上班。
庄恬快开学了,据说再有几天,就不会来了。小姑娘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太好,脸上笑容没以往那么多了,表情总是丧丧的。
临走前一天,庄恬久违地到易子琛办公室来摸鱼,她神情厌厌地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易子琛说话。
“子琛哥,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易子琛头也没抬:“怎么,有喜欢的人了?”
庄恬没反驳,颇有些丧气地回答:“如果喜欢的那个人,是不应该的人呢?”
易子琛反问:“什么叫不应该?违法了?”
庄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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