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自然能猜到他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心中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原本有些担心阿药会不会把玄宝教得太单纯了，如今看来，和某些人比起来，只要素贤人不在场，玄宝的心机已经够用了。

至于赤浪……天资所限，真的不能要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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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辈在心里肯定了的玄宝正同堕神阙面对面地坐着聊天，一个心机够用和一个心机过多撞在一起原本应该是试探来试探去的场面，可不知怎么的，渐渐就发展成了阿药回忆大会。

堕神阙也终于理清楚了阿药几个称号的先后顺序。

“也就是说在遇见你之前，她是四魌界的名义上的共主诲王，教诲的诲？”堕神阙问道。

玄宝点头，然后补充道，“然后她意外来到我所在的地域，带着一帮小民建国成功，被称为惠王，实惠的惠，因为有人和她说希望她能够成为为百姓带来好处的君王。”

堕神阙默默记下，而后说道：“那么她是在来到苦境后才重新组建势力，成了南溟晦王？”

玄宝再次点头，并且补充道：“在从我故乡到苦境之前，我们还在中阴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中阴界？”堕神阙愣了一下，“我记得百妖路就在……”

“啊，我就说那时候她为什么经常要出去好久才回来，原来就是为了看你啊。”玄宝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没发现吗？难不成晦王她……是偷窥？”

莫名觉得师父的形象变态了起来。

然而堕神阙却来不及关心变态不变态的事情，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百妖路的时候好几次对着琴诉衷肠的样子就恨不得抓着阿药的那个师兄让他带他穿越时空修正历史。更让他懊丧的是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确实在百妖路见过一个对他没有敌意又不表明来意的可疑人物，那很可能……

想想就觉得郁卒。

等等，细细想来，这很可能就是造就阿药对他不信任的缘由，女子总多疑，她莫非见过太多他为黑狱利益汲汲营营、算计他人的场面，因而对他产生了极强的不信任，这才有了隐瞒之举？不，不对，还是原来那个理由，她早已清楚他是怎样的人了不是吗？

难道说……

堕神阙回忆了一下阿药的那一串头衔，又想了一下自己的……就算是自命不凡的妖皇，也没办法违心说两人所取得的成就旗鼓相当。

难道说阿药在看了他的作为后觉得他缺乏强者应有的气度与能耐，因而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成长并获取功业？

可是他现在……堕神阙感到了些许为难，黑狱由玄皇坐镇理所应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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